燕小米卻是和佘年完完全全的相反。

他眉目精神氣極其的強大,無一不是在告訴其他人,他耀目的存在。

“小米,舅媽不怪你,舅媽告訴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命掌握在自己手裡,倘若其他人給你的,不是你想要的,你可以自己決定,可是你要記住,你所選擇,所走的路,所做的事,一切一切都要承擔得起後果,沒有人可以替你承受。”李殊念握著燕小米的肩膀,溫柔卻也嚴肅的開口。

她在告訴燕小米,人要學會成長。無論遇到的事情如何,是對是錯,過去了就是成長。

燕小米迷糊的看著李殊念,不明白李殊念是什麼意思。

他以為做錯了事情,李殊念罵他,罰他,或者打他一頓,他都認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李殊念這次沒有罵他,也沒有罰他,僅僅是這幾句話,就讓他慌了。

他的母親常年不在身邊,他不知道父親是誰。

李殊念雖然僅僅是他的舅媽,可他的意識裡,舅媽是從來不會放棄他的人。

“舅媽,你是不是不要小米了?”燕小米神色低落的開口。

“舅媽沒有不要小米,燕府所有人都不會不要小米,可是,小米你是你,不是燕府的附屬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人都要為自己負責。”李殊念認真的開口。

燕小米只是垂著頭看著李殊念不出聲。

李殊念卻是並沒有再說什麼,讓燕襲世下去休息,再回來陪著燕小米。

燕小米想喊住李殊念,卻是不敢出聲。

燕襲世僅僅是下去收拾了一下,很快就趕回來。

他拉了椅子坐在燕小米麵前。

燕小米整個人都有一些沮喪,見他坐過來,乾脆躺了回去,拉住被子矇住了頭。

“小米,你快給我出來。”燕襲世見他這個模樣,那裡還跟他客氣,上前拉開被子,就把人拉了出來,

“二哥,我頭暈。”燕小米扶著額頭,裝委屈的開口。

“別裝,現在我問你正事。”燕襲世拍了一下他的手,神色嚴肅的開口。

“二哥……”燕小米靠著床,本癱著,虛弱的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你問吧!”

“說,怎麼回事!”燕襲世神色嚴肅的開口。

燕小米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又道:“那個花魁太卑鄙了,在的香氣分明有問題。”

“卑鄙也是你活該,沒事去搶什麼花魁,人家花魁說是一分錢不需要就送人,這也是有手段的,人家想要在這皇城挑個靠山,這比什麼真金白銀都來的金貴,你說你沒事去湊什麼熱鬧,還把人家花魁整死了。”燕襲世火大的開口。

大概是因為出身燕府這樣的世家,燕襲世雖然年齡不大,可該懂的東西,早已經一目瞭然。

今日的花魁節,就是一種手段。

燕小米不過一個孩子,那裡懂這些,偏偏還去湊熱鬧。

“小米,你才多大,不會這個時候就想著睡女人了嗎?”燕襲世罵著罵著,忽然想到什麼,眯著眼睛震驚的看著燕小米。

“當然不是!”燕小米瞬間跳了起來,拉著燕襲世解釋:“我當時就是覺得挺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