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可不是開玩笑。

她在燕府都能聽說的事,這宮裡都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子了,燕嫿這個當事人,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可她偏偏還這個模樣,可不是一點都不把這些流言蜚語放在眼裡。

“哦,你說那些啊……”燕嫿緩緩的點頭,一本正經道:“佘年說,這是鍾孝全的計謀,沒有這種效果,怎麼讓他滿意?”

佘年,佘年,又是佘年。

李殊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的燕嫿一點都不傻,可這遇著了佘年……

“鍾孝全想要做什麼,有什麼計謀,非要讓他得逞嗎?”李殊念想提醒她什麼。

“當然……不是。我們要做什麼,也不是他能改變的。”燕嫿又一本正經的回答。

“所以,你的意思……”李殊念沒有聽懂。

燕嫿想了想佘年說過的話,才一本正經的看向李殊念:“我和佘年,不過是喝茶聊天。見面得頻繁了一些,可以前我們就是這樣,至於後宮那些流言,都是鍾孝全特意讓人傳得,他想要傳得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們誰也阻止不了,當然,他這麼做,想要改變的結果,也改變不了,我們不需要在意這些。”

不需要在意這些?

李殊念仔細的想了想,難道是她的思想陳腐了嗎?

隨即她晃了晃腦袋:“我知道你的性子,你不在乎什麼名聲,可有時候我們不需要這樣子,這些都可以避免的。”

怎麼避免?

和佘年見面就是很好避免的方式。

可現在都傳成這個樣子了。

李殊念一時又有一些頭疼了,盯著燕嫿,覺得頭大。

“念念,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囉嗦了。”燕嫿伸了伸懶腰,漫不經心的開口。

李殊念知道,燕嫿這是真的不把這些流言蜚語放在眼裡。

那她為什麼這麼在乎?

因為她總覺得這並非流言蜚語這麼簡單。

理清了心底這個頭緒後,李殊念忽而靠了靠椅子,許久不出聲。

燕嫿還在擼那隻貓。

李殊念看著她懷裡舒服眯著眼睛的貓,佘年說這貌的個性,像了她。

她怎麼覺得不像。

分明是像了……佘年才對啊。

這個想法,李殊念又是一陣哆嗦。

在李殊唸的想法裡,佘年還是一個孩子,這孩子只是長大了,可在她們面前,怎麼問改變不了是孩子的事實。

只不過,這個孩子心思城府太深了。

既然能讓她這麼聰明的燕嫿,變成如今傻里傻氣的樣子。

“念念,你怎麼盯著我的貓咪看?”燕嫿感覺她盯著她懷裡貓咪的眼神,有一些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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