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書,是老夫人自己寫的,還是你們都在身旁?”李殊念開口問她。

長房大姑娘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開口:“我不知道相夫人這是什麼意思,當時……當時祖母讓我們在門外候著,我們也不敢強行留下,那裡知道她在屋子裡寫這些,如果知道……如果知道,我們一定不會讓祖母做這種事,我們的父親死了,沒有了祖母,我們就無依無靠了啊。”

李殊念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卻並非笑意:“是不是覺得你們都是聰明人,把別人當做傻子了?”

“我不知道相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長房大姑娘委屈的開口。

“你們說的沒有錯,你們的父親死了,如今祖母也死了,今後可能真的會變成無依無靠。”李殊念又莫名的開口。

她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相夫人!”長房大姑娘,卻是忽然喊住了她的名字。

李殊念還未轉身,只是看著長房大姑娘,神色冰冷漠然。

長房大姑娘見到這個眼神,眼底閃過什麼。

李殊念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事實上,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眼神。

謝東看他們的眼神就是這個樣子,漠然的,不帶絲毫感情,仿若他們是高高在上的天神,高貴不可侵犯。

“相夫人,您是不是覺得祖母這麼做,太過偏激了?”長房大姑娘問李殊念,不等李殊念回答,她已經垂下頭,怯弱的語氣:“我們也不想祖母這麼做。”

“那你覺得,你們的祖母該怎麼做?”李殊念問她。

長房大姑娘顯然一愣,她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不少人都看著她,到底翻年齡不大,遇到這種場景,還是紅了臉頰,有幾分急促的開口:“我……我希望祖母能好好和二叔溝通,一家人和和睦睦。”

“你們二叔平時對你們怎麼樣?”李殊念又問她。

院子很大,來的人很多,因為李殊唸的身份不少人都圍了過來,此時正圍觀他們的對話。

謝東平時對謝家長房怎麼樣?

眾人聽著李殊唸的話,齊齊看向謝家長房的人,想要看他們臉上的神色,更是想知道長房大姑娘會怎麼回答李殊唸的話。

“二叔……二叔對我們很好。”長房大姑娘猶豫了一會兒,才肯定的開口。

“是嗎,我怎麼不這麼覺得呢。”李殊念唇角的弧度似揚非揚。

“相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長房大姑娘有一些惶恐的左顧右盼,就怕其他人誤會了什麼。

“老夫人這張血書字字血淚,我就是不是謝家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在替你們長房鳴不平,倘若謝大人平時真的不曾虧待過你們,老夫人又為何說這種話?”李殊念一副大義凜然的開口。

她這話如此篤定,謝東就是苛待了長房一脈。

“不,二叔平時對我們很好。”長房大姑娘又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嗎,難道老夫人就是為了回老宅這件事,自殺了?”李殊念臉上的大義凜然逐漸消失了,有一些失落的開口:“今日我在為府上,謝大人讓老夫人回老宅,也是因為最近府裡的事情,太讓老夫人操勞了,才想讓老夫人回去歇一下,老夫人怎麼這麼想不開呢,其實這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啊。”

眾人恍然大悟,卻又有一些懵懵懂懂,是啊,就為了這一件小事,老夫人就鬧著自殺,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啊。

他們實在費解,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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