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天亮時,沉睡的人還未起身。她已經先離開了。

李殊念剛回到房裡洗漱完,換了一套衣服,外面已經有人在等她,急匆匆的神色。

李殊念原本準備梳頭髮,也只好隨便把頭髮束起,跟著她過去。

事情是郡主房間裡點著的香被掐滅了,府裡掌管的管家,大發雷霆,要懲罰院子裡的奴僕,認為這是對剛死去不久的長公主大不敬。

李殊念進去時,院子裡已經跪滿了人,而中間那個中年婦女,正梗眉倒豎。

見到李殊念進來,眼角更是閃過冷笑。

李殊念可學不來地上跪著一地人的瑟瑟發抖,

她走到她面前,如常道:“是我掐的。”

中年婦女眼底閃過冷笑,這可是她自己承認的,她可沒有逼她。

“你為何要這麼做?”中年婦人是府裡的管家,她想要握著郡主這個小主人,以確保自己在府裡的地位,可卻沒有想到郡主在外面找了這幾個人回來,嚴重威脅到了她的地位。

她為何要這麼做?

李殊念看向院子中間端出來的香爐,一旁還放著她掐滅的煙。

“我這麼做,的確有原因。”李殊唸的視線,從一院子跪著的人劃過,與中年婦人對上。

中年婦人冷哼一聲:“那我倒要聽聽是什麼原因,讓你可以對長公主如此不敬。”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能否去請一個懂香料的大夫過來?”不管中年婦人的態度有多麼蠻橫不客氣,李殊唸的神色很平靜。

中年婦人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正想說什麼,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郡主,卻是忽然開口:“去請!”

下面跪著的人,立即有人起身去請。

“郡主!”中年婦人顯然很不贊同她的做法:“郡主明明知道,她這是拖延時間,郡主又何必和她耗費時間。”

郡主冷冷的看向她,很安靜的目光:“管家若是覺得本郡主做的不妥,可以自己做主。”

管家:……

她要是真的敢做她的主,現在也不應該她坐著,她站著啊。

“郡主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主子,奴婢是奴才,奴婢在公主生前,答應過公主,一定會為了郡主死而後已,郡主說這種話,奴婢很是惶恐不安。”中年婦人皺著眉頭嚴肅的開口,仿若怕別人不知道,長公主生前是怎麼器重她一般。

“既然本郡主說話還能做主,管家也應該知道,什麼是尊什麼卑,若是不然,就是我母親在世,也會覺得府裡沒有了規矩。”郡主冷漠不仁的開口。

以前她從來不會這麼對待身旁伺候的人,更何況這是母親生前器重的人。

可她在經歷過九死一生後,更加明白,母親在的時候,自然有母親在的時候,母親不在了,人走茶涼這個道理,她要會懂,可不要眼巴巴的等著所有人都對她仁慈愛護有加。

比如這個管家,母親在世的時候,她的確事事親為,事事盡心,忠心耿耿,辦事能力也的確出挑,很得母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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