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也沒有任何的推辭,亦然去了。

鍾孝全這次請教佘年的是最近的政事。

佘年還是一如既往真誠的態度,告訴了鍾孝全自己的想法,沒有想到,鍾孝全這次卻採納了。

鍾孝全現在雖然是傀儡皇帝,可畢竟還掛著皇帝的虛頭,一些事還是能主張。

佘年從皇帝的宮中離開後,路過御花園,卻是偶遇了燕嫿。

“師父!”佘年見到燕嫿,恭敬的跪下。

燕嫿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帶著人往自己的宮中走去。

佘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提著袍子,跟著她去了寢宮。

燕嫿的寢宮,看著人挺多,可越往裡面走,就越是安靜,可見主人的孤冷。

佘年走進寢宮的時候,裡面的宮女正垂著頭魚貫而出,不少宮女忍不住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默不作聲的移開視線,臉上已經染上兩朵騰霞。

佘年進去後,裡面就剩下燕嫿一個人了。

她坐在首位上,手支著腦袋,此時正歪頭看著他。

佘年連忙垂下頭,不敢多做聲。

“這幾年出去,長了不少本事回來。”燕嫿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含了什麼意思。

佘年也聽不出她是什麼意思,只是聽這話,分明是有幾分不高興的苗頭。

“佘年是師父教匯出來的,佘年是什麼人,師父您還不瞭解嗎?”佘年有一些慚愧的開口,顯然是當不起本事這句話。

“我聽說,你現在不止會鑑別古物,還會鬥蛐蛐呢。”燕嫿顯然不吃他這套。

認識佘年的人都知道,不能說他能言善辯,因為他時常並非一個愛說話的人,可又不能說他不會能說回道,因為他與人相處中,能能做到讓人和顏悅色,這何嘗不是一種情商界極高的能力。

“鑑別古物……我只是懂了一些皮毛,那一日,敢斷定陛下的花瓶是假的,也是因為我手裡剛好有一隻真的花瓶,至於鬥蛐蛐……”佘年的神色更無奈了:“罐子是陛下準備的,蛐蛐也是他挑給我的,最後我還是贏了,只能說陛下想讓我贏,那我只能是贏的。”

燕嫿聽著這話,眼睛有一瞬的瞪大。

瞧瞧這話……

“你這口才和誰學的?”燕嫿自認是不善言辭的人,可見過的能人異士也不少,能言善辯也是一種能人,她還真的見過不少,比如前朝就有幾個詭辯能手,每次聽他們爭辯,都有種佩服五體投地的感覺,可這會兒……

畢竟,她剛見他的時候,他還有雙頰圓潤的嬰兒肥,可這……

佘年見她這麼不可思議的神色,知道這是嚇到她了,謙遜道:“出門在外,和氣生財,能用說話解決的問題,是最容易解決的問題,自然要懂一些心得。”

“你這口才,怎麼會沒有那個姑娘看上你呢。”燕嫿皺著眉頭開口。

佘年:“……”

其實還真的有不少姑娘,明裡暗裡芳心暗許,可他真的無心在此。

“師父,你別取笑我了。”佘年有一些無奈的開口。

“我看這些日子,你把陛下哄得挺開心。”燕嫿挑著眉頭開口。

“我沒有哄他。”佘年搖了搖頭,認真的口氣道:“我與陛下交談,每一句話都是真話,陛下也知道我的赤真,自然心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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