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弦看著對面的李殊念。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過喜歡的女人,只是那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在他心中,最好的女人,就是他的原配夫人,賢惠又溫柔,能把他把府裡照顧的井井有條。

可他對李殊唸的動心不同,他不會著急想要得到她什麼,他只有心甘情願的為了她付出,想要她開心。

東方弦離開後,李殊念臉上的神色,逐漸冷了下去。

“夫人,看來將軍心裡還是有你的。”丫鬟在一旁開心的開口。

李殊念臉上沒有任何神色變化。

東方弦心裡的確有她,他用眼神,行動告訴她,他的心裡有她,可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得到她,倘若他有一日得到了她,可能她也和那些女人沒有什麼兩樣。

“下去吧,我累了。”李殊念神色倦怠期開口。

“是。”丫鬟臉上還有一些興奮,轉身離開。

李殊念靠著椅子,看著外面的神色,竟陷入了深思。

她在腦子裡極度混亂的時候,思緒就會回到小時候的記憶裡,而那些記憶都是關於師父和她說的話。

其實師父是一個有趣的人,他並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卻是會引導她走向正道,所有刻苦的堅持,都靠她自覺,偶爾師父還會嘆息,嘲諷她資質差,後天再怎麼努力,也只能練得皮毛啊。

她那個時候,經常在想,她的師父難怪做了一輩子的單身狗,事實上,她的師父永遠一副少年俊俏的模樣,仙風道骨。

李殊念腦子很混亂,那些畫面,一道道閃過她的腦海。

師父曾和她說過,天下紛亂,那是無雄主,可也是雄主出身時。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裡,不由自主就會浮現,師父曾經說過的這句話。

她不在乎誰是帝王,她想要是的盛世太平,而誰有那個能力,她就助誰問鼎那個位置。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徹底根本的解決問題。

師父曾說過,這世界上,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是因為無能之人。

李殊唸的腦海千變萬化,閃過楨楨畫面,那些畫面閃過,刺痛著她的神經。

李殊唸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很多年,朝中欽天監說過的預言。

“佘年,佘年……”李殊念嘴裡念著這個名字,眼底閃著古怪,向來算命之事不能信,可是她曾見過師父一個個預言成真,又怎麼可能覺得這些都是子虛烏有之事。

“不管了。”李殊念閉了閉眼,縱然算命之事不可信,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清早的時候,李殊念讓丫鬟去打探,東方弦有什麼特別喜愛的事物。

丫鬟回來,也說得不清不楚,大致男人喜歡的東西,東方弦都多少有一些感興趣。

李殊念算是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丫鬟出了門。

東方弦那邊派來的人,還是那個木納的侍衛,侍衛見到李殊念,雖然不像昨天那樣沉默寡言,卻還是不善言辭。

一旁的丫鬟,向他打探東方弦喜好的東西,他也是支支吾吾。

李殊念坐在馬車裡,卻是看著外頭的景色沉思。

方才侍衛已經問了李殊念要去那裡,李殊念說的方向,更是昨天茶樓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