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況,以我一個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是你們這麼多人的對手,不,我連你都殺不了,更別說其他人。”李殊念像是不甘,卻有一些洩氣的開口。

鐘鼎雖然覺得這個女人,不可能這麼認命,可李殊念說的的確是事實,她逃不掉,不過是他掌心待宰的羔羊。

“比起死在你們手裡,死後不知道屍首會遭到什麼折磨,不如從懸崖跳下去,一了百了,省得進了閻王殿,還要記掛。”李殊念看著鐘鼎臉上神色細微的變化,淡淡譏諷的開口。

鐘鼎還有一些疑慮的心底,聽到李殊唸的話,才鬆口:“既然你想粉身碎骨,我成全你。”

李殊念回頭看向牆壁躺著的謝東,再看向鐘鼎:“他傷成這樣,就是有神醫在世,也不可能救他了,我想帶他一起走。”

“你不是不認識他嗎?”鐘鼎似乎嘲弄的開口。

“我是不認識他,他腦子出了問題,錯認了我,更可況,他和我都是受你們的陷害,也算同病相憐,現在我們也算有生死交情了。”李殊念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她和謝東並不認識,是謝東錯認了他,她這麼護著謝東,不過是兩個人都是外來人流落到這裡,最後一句話,不過是隨意的自嘲,

謝東的腦子出了問題,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懷疑。

鐘鼎聽到李殊唸的話,皺著眉頭看向地上謝東:“難道他不是為了找你才來的這裡?”

李殊唸的眉頭一皺:“怎麼會,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她可沒有撒謊,她和謝東,的確沒有任何關係,嚴格想起來,謝東怎麼可能為了她,涉險到這個地方。

“可我怎麼覺得,他很愛你。”鐘鼎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味,其中的鄙夷誰都聽得出。

畢竟他是李殊念名義上的夫君,而這個男人,既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肖想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他是很愛我,可並非愛的是我,而是他腦子裡很愛的那個人,把握錯認可她。”李殊念想到謝東說過的話。

謝東心底有一個人。

她也感受到,謝東看她的眼神藏著至死不渝的深情,她也是有過感情的人,怎麼會感受不出其中的情愫。

以前她和謝東認識,可謝東絕對不可能對她動情,現在更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謝東記憶混亂,把她當成了那個人,而那個人可能也叫枝枝,有可能不是枝枝,總之,一個記憶混亂的人,是沒有邏輯可言。

“如此,倒是我誤會了你們。”鐘鼎嘲諷的開口。

李殊念好半會才知道他什麼意思。

因為擔心謝東被害,今晚她留謝東和她睡同一個屋子。

男女授受不親不親,更何況是整夜在同一個屋子睡覺,誰又相信,事情怎麼可能像表面這麼純潔。

李殊念看向一旁已經穿上衣服的素梅,再看向鐘鼎,同樣的語氣回答,唇角一抹譏笑:“像你這麼骯髒的人,覺得這個世上都是骯髒的,其實,骯髒的是你一個人而已。”

鐘鼎顯然是油鹽不進,無可救藥了,這種話並沒有令他覺得憤怒。

“我再骯髒,也活得好好得,倒是你們……”鐘鼎看向她和地上的謝東:“黃泉路上,可以做一對苦命鴛鴦了。”

李殊念譏唇反諷道:“那你要多燒香拜佛,求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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