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甚至迷惑鐘鼎的猜忌,難道這個女人和這個裝死充愣的男人,真的並沒有任何關係?

失神間,少年不由想到鐘鼎說過的話,他沉了沉眉眼,

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沒有關係,這個男人都不能留了。

少年忽然舉起手,身旁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瞬間停了停,皆是看向他。

有組織,有紀律!

少年的眉眼,卻是已經定定的看向李殊念。

李殊念同樣看著少年。

她的眼睛,漂亮,眉目精緻,卻也冷得氣勢非凡。

少年的眼睛雖然複雜,可其中的冷意,卻是分毫不減。

他望著李殊唸的視線,並沒有再如同方才一般不經意的假裝。

“嬸子,你的箭術不錯,不如指教指教我們如何?”少年看著李殊念,故作輕鬆的開口。

其他人的視線,這才紛紛看向李殊念,光明正大的目光。

李殊念不算矮,這些少年有一些正長身子,也有一些已經很高了。

不過,在李殊念眼裡,他們這群人跟一群毛都沒有張齊的小雞,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這群小雞,現在在她面前,要當著她的面殺人啊。

是示威,挑釁,還是警告?

李殊念唇角彎彎:“誰是你嬸子?”

少年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鐘鼎娶李殊念,這對於他們來說,本就不是什麼應該高興的事,這個女人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

是的,不在意,那種漠然更像是毫不放在眼裡。

“哼!”少年忍了許久,才硬生生吞下這口氣,繼續道:“嬸子,我知道你的箭術不錯,今日我們哥幾個就是玩玩,如果嬸子有什麼意見,可以隨時提出來。”

一個少年能說出這種話,除了有備而來,李殊念猜不到什麼了。

少年說完這句話,似乎不在客氣,舉起手中的弓箭,對準了跪著的謝東。

少年什麼箭術,李殊念應該很清楚,至少絕對不會出現方才那樣的差錯。

他要謝東一個耳朵,那就是真的要謝東一隻耳朵。

“慢著!”李殊念清冷的聲音響起。

少年的弓箭千鈞一髮,李殊念開口了。

少年的弓箭頓住,看向李殊念,眼底還有幾分得逞的笑意。

似乎這是他想要的結果。

李殊念看著他得逞的模樣,抬起腳步,從人群中走出:“既然是指教,當然要我親自上場不是嗎?”

少年知道李殊唸的箭術不錯。

他的箭術,跟他完全不是一個可比性。

不過,今日他還真的不怕了她。

“嬸子要和我們比試比試嗎?”少年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