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無頭緒,毫無辦法的時候,只能溫婉上善良無知優雅不是嗎。

“小姐,覺得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呢?”鐘鼎坐在椅子上,若是憑一個姿勢,評判一個男人,眼前的男人坐姿普通而自然,可這若有似無的氣勢,卻是一點都不普通。

“我不知道,才問你啊。”李殊念嘆息一聲,和聰明人打交道真是麻煩中的麻煩。

“如果我告訴小姐,我們請你來,不過是想留你幾天,小姐相信嗎?”鐘鼎平靜的開口,他臉上的膚色太過暗沉,看不出什麼思緒,一雙眼睛更是暗沉沉,偏偏令人有種儒雅的氣質。

李殊念想,這世上最大的欺騙就是氣質。

“我相信。”李殊念唇角的笑意不變,烙印面前的鐘鼎,道:“幾天以後,你們會送我離開,還是送我回去?”

李殊念覺得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應該禮貌含蓄,例如此刻,面前的男人應該聽得懂。

“我們是送小姐離開,還是送小姐回去,這還不能確定。”鐘鼎面色不改的開口。

李殊念見對方如此滴水不漏,真是無奈極了。

“那我能否問問,你們是想留我幾天呢?”李殊念臉色亦是平靜的開口,她倒是沒有和高手過招的快感,只是覺得渾身疲憊。

“小姐在這裡住得不適應嗎?”鐘鼎不答反問的開口。

不適應,難道他還能提前一些?

“沒有什麼不適應,只是外面久了,難免家人惦記。”李殊念簡單的回答。

“哦,倒是我忘記了,小姐是哪裡人呢?”鐘鼎開口。

倘若任何時候,任何人問一個人,你是那裡人,這句話都需要人戒備一下,顯然能這麼問的人,都是陌生人。

陌生人會做很多事,他們可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李殊念走南闖北那會兒,就見過不少人販子拐賣了人家良家姑娘,買到深山裡,姑娘到了他們手中,大多都是人不人,詭不詭了。

現在她遇到的情景,似乎更滲人一些。

李殊念有時候在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何必呢。

鐘鼎見李殊念沉默,並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不過,她還是這麼平靜,倒令他心裡長出一根刺一樣。

“我能否先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再回答你上一個問題?”李殊念禮貌的開口。

仿若兩個人真的在交談各自來自那裡,沒有任何目的。

“嗯,這裡就是一個小山村,小姐應該能看出來。”鐘鼎回答了。

當然看得出來,這不僅僅是一個小山村,還是一個窮山僻壤的小山村。

不過,這回答了,跟沒有回答,又有什麼不同呢。

“是。”李殊念覺得話已至此,她似乎沒有什麼可說。

“小姐還未告訴我,你去哪裡人。”鐘鼎似乎真的好奇的模樣。

李殊念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問她的出處,又是有什麼目的。

不過,會說實話的才是傻子吧。

似乎看穿李殊唸的想法,亦或者說,似乎知道沒有人會如實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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