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是女帝李殊念最親密的朋友,那種親密,在所有人以為燕嫿死後,在他和女帝李殊念大婚之後,他才知道,這兩個人根本不像表面親密這麼簡單。

設想,如果真的是表面親密,女帝李殊念怎麼會不喜歡男人,怎麼會為了‘死’了的燕嫿守活寡,連碰都不給他碰。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死去的女人,活著回來了。

當初他也是不得已,才封了她為後,不過,讓他碰這個女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陛下和謝大人談話嗎?”燕嫿看向鍾孝全身後的謝東。

鍾孝全重用謝東,這在朝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回稟娘娘,臣和陛下正想去御花園走走,倒是沒有想到會遇到皇后娘娘和相夫人。”謝東在鍾孝全身後恭敬的姿態。

李殊念抬眸看向他的時候,他正好看過來。

李殊唸的眸光平靜如水,仿若兩個人毫無恩怨。

倘若除開他在朝堂上做的一些手腳,以及他對燕家明裡暗裡做的事,兩個人的確沒有什麼恩怨。

李殊念看著面前謝東,他穿著官服,臉還是那張臉,俊美妖孽不凡,可週身的氣質,明顯已經幾番變化,儼然已經是朝中新貴的模樣。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覺得,這是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可就是不懷好意,也讓人覺得極度尊貴極了。

最後在謝東的提議下,四個人還是一同前往御花園。

燕嫿和鍾孝全,一帝一後,理應走在前頭。

李殊念和謝東落在了後頭。

李殊念走在一旁,眼睛落在兩旁名貴的花草上,仿若真的興致不錯的賞花賞草。

謝東一開始還收斂一些,最後明晃晃的目光直接落在她身上。

李殊唸的目光緊緊皺起,銳利的目光掃了過去。

謝東非但沒有覺得心虛,唇角滿是笑意:“相夫人常在府中不出門,可別悶壞了,前幾日張小胖他們弄了一艘龍船,準備過幾日和那些世家比賽划龍舟大賽,相夫人可以前往觀望,還挺有意思。”

李殊念不知道謝東那裡來的閒情逸致,又那裡來的莫名其妙,邀請她去看什麼龍舟大賽。

“謝謝謝大人關心,端午佳節,府中事務繁忙,恐怕沒有時間前往。”李殊念不鹹不淡的回絕。

“這不是還有那些下人嗎,我們做主子的,該忙的時候忙,該玩的時候還是要玩。”謝東仿若沒有察覺到她的冷漠,磁性的聲音夾著笑意,如同老友交談。

“是嗎,我覺得龍舟大賽也無趣,倒不如不去了。”李殊念面色不改的開口。

她看了一眼天色,倒是真的想回去了,家裡老夫人和燕襲辰應該等急了。

“你去看過?”謝東倒是鍥而不捨。

“嗯,不曾看過,也曾聽過。”李殊念心底已經有一些煩躁,看了一眼面前的御花園,只希望快逛完這一圈。

“那這次就去。”身旁的謝東,淡淡的聲音。

李殊念稍一抬頭,正好對上謝東妖冶偏冷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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