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換一個身份,並非帝王的身份去守護,為什麼又不行呢?

李殊念在最後一個想法掠過心頭,又安靜的睡了過去。

燕榮安起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出發那天,李殊念在燕府換了衣服,才跟燕榮安告別。

燕榮安倒是沒有什麼計掛,只是告訴她記得照顧好自己。

李殊念帶著幾個暗衛,提前去了將軍府。

她臉上戴了易容面具,就是一個普通不過的青年子。

李承伯把她安排在了自己身邊。

李承伯帶著的隊伍,很快出發。

李殊念牽著馬跟在李承伯身後。

李承伯一開始不同意她騎馬,他沒有忘記李殊念身懷六甲的事。

李殊念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李承伯見她堅持,也只有由著她。

一路上,李承伯發現李殊念並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兩個人很多話都說一塊去了。

李承伯覺得李殊念很像一個人,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

李殊念還是很懷念和李承伯相處的時間。

她大哥還是那個人,心裡裝的是天下,卻從未貪戀權勢。

她不正是受了她的影響嗎?

李殊念想到這裡,又有一些啞然失笑。

她的姨母白蘇蘇,就是放棄了曾經偌大的鳳國,把整個國家都讓給了她父皇李淺榮,才讓他的父皇徹底擴大了掣北的疆土。

她的師父羽劍仙,曾經是鳳國帝相,卻從未留戀權勢,十幾年教養著她這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