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不得不感嘆,不愧是燕嫿教出的學生,這聰明少見啊。

“燕嫿是你姐姐嗎?”李殊念見他防備漸低,才尋了話題開口。

“誰是燕嫿?”少年垂著的頭抬起,不解的看著李殊念。

“就是方才的女子。”李殊念溫和的開口。

“她不是什麼燕嫿,她是我師父。”少年嚴肅的告訴李殊念,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李殊念笑了,“原來是師父啊,果然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你真聰明。”

少年低低哼了一聲,可唇角分明露出一點點的笑意。

李殊唸的心情也不錯,從屋子裡出來後,尋著香氣找到了廚房。

燕嫿做飯,很簡單,卻也真的香。

李殊念還記得,燕嫿這一手廚藝還是兩個人走南闖北,吃多了館子,也吃多了野味吃出來的。

李殊唸對下廚這種東西,可真的一竅不通,像是天生的剋星。

可燕嫿厲害了,總是能素手,做出最美味的羹湯。

燕嫿察覺到她站在門口,也沒有過多理會。

少年已經把功課做好了,正在院子裡練劍。

他有玄氣,雖然只是少年,靈力還真的不低。

李殊念覺得無聊,還真的認真看了起來。

他的劍術一看就是燕嫿教的,身上全是燕嫿的影子。

燕嫿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有一些東西,卻是並沒有忘記。

比如她聽到的琴聲,比如少年功課上的知識,又比如少年的劍術,還有那一雙誘人的廚藝。

李殊念看著少年刻苦練習,似乎有一些小毛病,上前糾正了過來。

少年也並非傻子,整個人臉色通紅,想要道謝,又說不出口,整個人彆扭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