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開始,掣北皇城放了三天三夜的煙火。

燕榮安帶著李殊念上了城門。

望著滿天煙火,燕榮安清雅絕色的臉上平靜的映著滿天紅光。

李殊念則要興奮很多,掣北皇城過年的煙火年年都有,可和心愛的人一起看煙火,真的很有少女感覺啊。

“今年和相爺兩個人一起看煙火,明年就是三個人了!”李殊念拉著燕榮安的袖口,隱隱興奮的開口。

燕榮安怕她摔倒,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臂,無奈道:“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怎麼還是這麼好動。”

李殊念乾脆掛在他身上,看著滿城煙火,安靜的沒有再出聲。

燕榮安摸著她的長髮,一下一下。

李殊念雖然為人婦,可她很少梳鬢髮的時候,一來燕府對她的管束很少,燕老夫人什麼事都由著她,燕榮安更不必說了,夫人的三從四德都由他這個男人遵從了。

夜風有一些寒,燕榮安帶著李殊念下了城門後,整巧碰到路過的陸析法。

“燕相。”陸析法面無表情的開口,他臉上的面板很白,在這黑夜中,慘白的令人想起頭頂的月亮,忍不住覺得一身肌膚都泛涼。

“燕夫人。”陸析法再看向李殊念,漠然的開口。

燕榮安朝陸析法點了點頭後,摟著李殊念擦身而過。

李殊念上了馬車後,才看向燕榮安:“相爺和陸大人有仇嗎?”

“有一些過節。”燕榮安淡淡的開口,他的手指摸著一旁暖壺,覺得溫度尚可,塞在了她手上。

陸析法是鍾孝全的心腹,燕榮安在朝堂上,向來不做恭順鍾孝全的事,鍾孝全拿他當眼中釘,肉中刺,陸析法和燕榮安有一些過節,似乎是人之常情不過的事。

“什麼過節?”李殊念還是覺得好奇,按理說,她對這兩個男人都很瞭解。

“當初你死的時候,我跪在了你的三尺薄棺外。”燕榮安的話忽然頓住,沒有了聲音。

到底是不願意回憶的傷心事,他繼續道:“他把我打了。”

“為什麼?”李殊念驚訝的看著燕榮安。

燕榮安那裡知道。

不過,他大概也猜到一些,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不會和李殊念提。

李殊念看著燕榮安的神色,見他不說,還有一些困惑。

“武山已經來了訊息了,青山的路,已經按照你說的修好了。”燕榮安已經從袖口拿出一封信,放到她手中。

果然,李殊念瞬間被吸引了神色,拿起信看了起來。

武山的信很簡單,李殊念交給他的工程即將竣工,還附帶了一張畫紙,畫紙清晰的畫出輕巧修好的路。

李殊念覺得很滿意,當然也有一些現在做不到的事,不過這個結果還是令她很滿意,事情總算又進了一步。

“我聽說,這個上元節,陛下會傳旨,讓大將軍班師回朝。”燕榮安看著李殊唸的神色,順道說了一句。

李殊念拿著信紙的動作一頓,李承伯是她的堂哥,在她心中是和父親一樣敬重的存在。

在這兩年了,眾所周知,邊境所有兵馬統帥都歸他符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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