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撐著的掌心,慢慢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酒,臉色懵懂的看向鍾孝全:“陛下,這酒?”

“這是朕賞給相夫人的酒,燕相身體抱恙,朕不能隨意出宮,只能擺脫相夫人照顧了。”鍾孝全淡淡的口氣開口。

朱貴妃盯著李殊念,所有人都覺得,李殊唸的個性,不會喝一杯酒。

所有人都不會貿然喝這樣的酒。

可鍾孝全賞的酒,不喝也要有絕對的理由。

只見李殊念微微一笑,再次一拜,盈盈笑意的開口:“臣婦多謝陛下賞賜。”

她上前端起酒杯,很乾脆的一口喝盡。

乾脆的令鍾孝全皺起眉頭,狐疑的目光看著李殊念。

李殊念吃進嘴裡,望著鍾孝全,盈盈一笑的目光。

鍾孝全正想說話,看到她傾城的笑意,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一瞬的停頓。

李殊念盈盈一笑的唇角,接著噗嗤一聲,口中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倒在地上。

宮殿裡傳來陣陣驚呼聲,接著是死一般的寂靜。

朱貴妃死死的盯著攤在地上的李殊念。

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她也知道這並非酒這麼簡單,可她沒有想到,鍾孝全既然這麼狠,既然當場賜了毒酒給李殊念。

鍾孝全的確是賜了毒酒給李殊念,可也並非這樣的毒酒,他賜的是最毒的酒,也是最慢性的酒,只有那樣的毒,才能慢慢侵染骨髓,才能讓人痛不欲生,才不會令人懷疑,才會讓人就算懷疑,也不敢在事後,很久的事後,找他這個天子算賬。

可李殊念這個模樣,分明是中了劇毒。

鍾孝全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急聲怒吼:“還不快宣太醫!”

現在他暫時還不能動燕府,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要燕榮安妻子的性命。

倘若今日的事情傳出去,滿朝文武,該怎麼想他這個一朝帝君。

他在朝廷這麼多年建立的威信,豈不是蕩然無存。

那些遍佈皇城的布衣,又會有怎麼樣的口誅筏筆等著他。

鍾孝全從未想過,自己這個皇帝,真的是這麼處境艱難啊。

太醫很快到東靈宮,在鍾孝全回過神,想要封鎖訊息時,落葉宮的慕蓁蓁已經帶著人趕過來。

鍾孝全知道,這個時候要封鎖訊息已經晚了。

“陛下,臣妾擔心您。”慕蓁蓁進來東靈宮,並沒有急著去看李殊念,而是先到鍾孝全身旁,拍著他的肩膀,安撫道:“陛下日理萬機,卻是在這個時候出事,怎麼不令人憂心。”

鍾孝全此時的確需要這樣的關心。

其實慕蓁蓁生了孩子,身材和臉蛋當然不急朱貴妃還未生孩子的少女,可和朱貴妃的端莊高貴相比,慕蓁蓁卻是溫柔體貼,那種柔軟令他無端的舒服,這大約是生了孩子,和沒有生孩子的區別。

鍾孝全上前摟著慕蓁蓁,沒有出聲,可這樣的動靜,分明吸引了不少人回頭。

朱貴妃已經聽聞慕蓁蓁到來的訊息,正回頭時,看到這一幕,眸光狠狠一鎖,半響沒有收回視線,身上顫抖的氣息,表明了她並不平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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