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已經走到一旁先生的桌子上,拿起筆,攤了一張宣紙,筆尖沾了墨水,在上面快速的遊走。

眾人看到也不過是她輕描淡寫,然後一張紙從空中飛落,有人伸手接住,又撿起地上的紙看了起來,竟發現字跡真的一摸一樣。

李殊念抬起眼再看向其他人,開口:“這些信看似天衣無縫,可正是因為太過天衣無縫,才顯得漏洞百出。”

李殊念說著話,已經從地上撿起那些信,然後一句句的讀,讀到其中一句時,她開口:“如此準確的時間,不是操控者知道的,操控者通常只有一句命令,或者更確確的目的而已。”

李殊念簡單的說完,從信裡撿出一張信,攤在眾人面前開口:“這張紙更不對了,你們對別人發號示令,會跟別人解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想我張家的財產,謀劃至今,所以必須殺了這個人,你們會把這麼危險的事,寫出來嗎?”

李殊念說完,又把信紙攤在先生的桌子上,她手裡拿了一瓶藥水,看著眾人開口:“當然,如果這都不能完全證明,我還能證明一個,這瓶藥水倒下去,信上的字跡會變,變成原來的字跡。”

李殊念說著,抬起手準備倒。

“等等!”張二爺朝李殊念大吼一聲。

他忽然跪在地上,捂著頭痛哭了起來。

李殊念手裡的動作一頓,看著張二爺,似笑非笑的目光卻是暗含鋒芒:“事情如何,張家二爺願意說嗎?”

張家二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解釋。

原來這個張老太太的貼身管事是張二爺的親生母親。

張家二爺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親生母親也沒有和他說,只是她對他過分的好,以及張家人死亡的事情,詭異的事情,令他察覺不對,才特意查了,才知道她是張家的母親。

張家二爺不敢說,只能暗底下勸她,可她從來都是嘴上答應,可事情卻是越做越大。

眾人聽明白了。

原來是這個張家老太太的貼身管事為了親生兒子,才謀劃了二十多年,不但先後害死了張家大小姐,張家老爺夫人,還有張家二小姐夫妻的事。

張家三小姐聽到真相,還有一些渾渾噩噩。

她看著不遠處跪著的張家二爺,從來沒有想到,因為她家祖母的心慈,竟害了她們整個張家。

公堂外也掀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驚愕不已。

已經有人掏出籃子裡的臭雞蛋,往張家二爺身上砸。

張家二爺都默默承受著。

李殊念也收起了手中的動作,看了一眼公堂上的大人,道了一聲一切由大人定奪後,走了出去。

外面武山已經在馬車等著她。

李殊念坐上馬車後,漫不經心的靠著馬車,並沒有說什麼。

寬敞的馬車上,中間擺了一個茶具。

武山倒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在李殊念面前。

李殊念笑著看向他,道:“這個結果可滿意了?”

武山有一些尷尬的開口:“大家都需要真相。”

李殊念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喝了那杯茶後,靠在軟墊上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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