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燕榮安的指令,他能不畏艱險,完成任何任務,可這件事並不在他的範圍之內,他可以管,也可以不管,可這管和不管之間,也有很多問題。

“你覺得我們應不應該管?”李殊念把話惹拋回給武山。

“其實這件事,本不該我們管。”武山還是搖了搖頭。

“但是,張三小姐有錢。”李殊念似笑非笑的開口。

說起來很有意思,張家二爺是送禮物來了,可那裡有張三小姐的誠意,把張家的家底,都亮到武山面前。

當然,張三小姐,也不算真的笨,她知道自己的弱勢,卻也敢破釜沉舟。

“有錢,也不能成我們的啊。”武山尷尬的開口。

當然不可能成她們的,那這樣,她們和這張家二爺有什麼區別。

“但是,我們需要錢,張家小姐可以幫忙啊。”李殊念笑著道。

那個皇帝打天下是一開始就有錢的。

富翁最大的價值,不正是在這兒嗎。

武山看向李殊念,道:“你的意思,我們這是要幫三小姐?”

這是確定三小姐是無辜的人了。

“是,我們就幫這個張三小姐,我賭她是弱者。”李殊念吐掉手中的葡萄皮,一邊站起來開口。

武山的神色似乎鬆了鬆,才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查。”

李殊念卻笑了:“急什麼,且看張家怎麼做。”

武山皺起眉頭看向李殊念開口:“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

“這不耽誤我們什麼事。”李殊念拍了拍手中的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已經到金洲了,要給燕榮安寫信。

她咬著筆頭,也不知道寫什麼好,乾脆落筆寫起了衣食住行,嘮嘮叨叨,寫滿了幾張新紙,卻在寫到一半時,意猶未盡,既然寫了月事耽擱了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到金洲,水土不服。

李殊念寫完最後一行字,想要把那行字塗掉,卻還是咬了咬牙,等信幹了之後,裝進信封。

李殊念寫完這份信,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輕鬆。

她沒有和燕榮安說謝東的事。

雖然沒有什麼,可總是怕說了他不高興。

李殊念嘆了一口氣,她這是越來越怕燕榮安了。

大概這就是動情的人,才會有的心情。

李殊念想到這兒,看在一旁的椅子上,忽然覺得有一點想他。

這才離開幾天,怎麼幾天就想了呢。

李殊念手撐著下巴,閒來無事,乾脆挑著夜燈,鋪了畫紙,開始作畫。

她畫的是燕榮安。

因為沒有真人在面前,她依靠的都是想象力。

途中無數次暈染了墨汁,她又重新換了畫紙。

到最後,她完成一幅畫時,已經是深夜。

李殊念滿意的看著桌子上的畫。

黑白的水墨畫,一個男子靜靜佇立,目光泛著細冰的涼氣,三千青絲垂落腰間,一雙唇薄涼又冰冷,挺尖的鼻子,更是透著一絲清涼。

如此看來,燕榮安在她心中,這麼冷啊。

李殊念睹物思人,看著桌子上的畫,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相爺,你到底哪裡了?”李殊念摸了摸畫紙,那是他的臉頰,想到在的時候,她都不敢這麼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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