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腳步頓住,回頭看向男子。

那些正卑躬屈膝的藝女,似乎也愣了一下,看著謝東,半響沒有出聲。

“聽不懂嗎?”謝東見她們半響沒有動作,皺起眉頭,抬起那雙耀目此人的眼眸,冷冷的看向她們。

掌櫃的是何許人也,大約也能看出謝東並非一般人,連忙上前招呼其她人退出去。

謝東梳完頭髮,雙手放在耳後,靠著身後的書架,一雙大長腿架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小歇。

李殊念進來的時候,他睜開眼睛,起身坐了起來。

李殊念臉上戴著面紗,此時一身黑衣,看不清真實的容貌,

可謝東還是知道,她是她。

當初她盯著這麼醜的一張臉,他都能憑骨相畫出她的容貌,更何況是現在。

“慕枝枝!”謝東看著面前的女人,忽然笑了出來。

他的指尖撐著額頭,這樣的笑容小,別提有多邪氣。

李殊念走了進去,隨便挑了一張椅子坐下,挑眉看向謝東:“怎麼,連夜從江洲趕來,替你家小弟出頭嗎?”

謝東走到她對面,挑了一張中間的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李殊念:“難道你不覺得,我是特地為了你而來嗎?”

若是尋常婦道人家聽到這樣的話,保不住會大驚失色。

李殊念卻是面色絲毫不改:“謝大人特意為了我而來,是想著怎麼弄死我嗎?”

謝東倒也不是一般人,很快轉了話:“你一個女人不在皇城好好待著,既然來這兒給燕榮安打先鋒,他是真的不顧你的死活啊。”

“我家夫君不是這樣的人。”李殊念也懶得多說其他。

她看向謝東,嘲諷的目光:“昨晚那一劍是我手下留情了,謝大人是不是應該感謝感謝我?”

李殊念可沒有瞎吹,昨晚陳世蓮那一劍,她的確是手下留情了,若是以她真的想要陳世蓮的命,陳世蓮就是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的下場。

“是啊,昨晚我看了他的傷口,的確應該親自過來感謝一下你。”謝東臉上絲毫不見挑釁的怒氣。

“也是想過來問一下慕仙女,你這特地過金洲,是打算奪金洲呢,還是奪江洲?”謝東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著李殊念,笑得別具意味深長。

謝東是何許人也,李殊念能想到的事,他當然也能想到。

不一樣的是,李殊念是先下金洲,後奪江洲。

而謝東是本身在江洲,想要拿下的自然是金洲。

李殊念如果不是昨晚到金洲,還不知道謝東野心這麼大,動作也這麼快,目標已經鎖定金洲,準備奪金洲。

“我也有一個困惑,謝大人的野心這麼大,不知道陛下知不知情?”李殊念也沒有客氣,直接了當的問。

在鍾孝全眼裡,整個天下都是他的,當然不會派鍾孝全做這樣的事。

顯然,這些行動是謝東一個人的心思。

“燕相這也大的野心,陛下不也是不知情人士嗎?”謝東臉上絲毫沒有被戳穿的慌亂,笑容燦爛,甚至帶著一抹肆意不拘的氣息。

倘若不認識謝東的人,都會覺得這是貴族的氣息,陽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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