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唸到金洲時,燕榮安的書信已經到了。

武山特地在傅縣的城門口的茶館,喝了幾天的茶。

“大人,回去了!”眼看天色黑了,一旁牽著馬的小廝上前低聲提醒。

武山看了一眼毫無人跡的山路,隱隱嘆了一口氣,看來是還沒有到。

他起身落了一顆銀子,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山路,最後離去。

武山回到府裡,四周的聲音靜悄悄,偶有小人經過,也是毫無聲音。

武大人不喜歡太嘈雜的聲音,所以府裡的規矩,都是不能當著武大人的面太大動靜。

武山在前些日子,已經暫代傅縣縣主一職,還有金洲洲官。

在朝廷還沒有確確文書下來時,金洲所有事務,都由武山判奪。

武山的地位在裡金洲之高之重,身邊自然是跟了無數高手。

漆黑的夜空下,武山脫了長袍,像是習慣性一般,拿出每夜必練的弓弩。

他揮手,舉起手中的弓弩,對著黑夜,忽然一聲巨響。

周圍擁著他保護的人,立即從暗中圍了過來。

“有刺客!”眾人一聲驚呼,齊齊朝黑暗中的人出手。

其他人紛紛朝黑夜中的黑夜追趕。

武山在射了那一箭後,毫無動作。

他站在原地,理了理長長的袖口,一雙在夜色下,大而漆黑的眼睛波瀾不驚。

在來金洲這些日子,經歷的這麼多事,經歷過這麼多九死一生,眼前的事,不過是睡前演練。

武山收起手中的弓弩,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走到房門時,身子明顯一頓,他身後的低聲喚了一聲大人,他道了一聲無聲,推開門往裡面走去。

他身後的人真的以為無事,把房門輕輕關上,守在門口。

也是在這一瞬間,房間裡彈出一道屏障,隔絕了房門外的聲音。

“出來吧。”武山暗啞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他扔了手中弓弩,一邊繫著手腕上的繩子。

這個動作,顯然不是準備入睡了。

暗中的人,驚歎一聲,這個時候,還能這麼鎮定,不愧是短短時間,聲名鵲起的武山。

陳世蓮頭上蒙著黑巾,從暗中走了出來了。

武山的目光打量著他,不過一瞬,就斷定道:“你不是金洲的人。”

對武山不滿的人有很多,絕大部分都是金洲的人。

而陳世蓮顯然不是金洲的人。

金洲的人,土生土長,自以為這塊地是他們的,當然只能由金洲人管轄。

連著那些人看到武山的目光,都是憎惡仇恨。

而陳世蓮看到他的目光,雖然殺氣滿滿,卻要...溫和得多。

陳世蓮不明白他怎麼有這個猜測。

武山看著陳世蓮的目光,唇角隨即慢慢笑道:“你想殺我,就是帶著目的的想殺我,與我並沒有多少仇恨,而我也並沒有得罪過我,或者說,除了金洲上,我沒有得罪過誰,那麼請問閣下,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陳世蓮只是搖了搖頭,

他看著武山,逐漸陰冷的目光:“不過,今日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說出你背後的主子是誰,第二個選擇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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