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就是許久未見,這一說話就忘了時辰,怕是聊了一刻鐘不止。

陳錦也是尋到了顧灼華的住處,心道定要小心留意著這個和國主關係密切的柳嫣兒,免得日後讓她得逞。

還未走進,陳錦便聽到了房間裡傳出男聲,聽起來溫柔寵溺,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難得的好機會陳錦又怎會放過,當即跑去了訓教姑姑坐在的房間,將看到的事複述一遍,隨即便帶著兩位訓教姑姑到了顧灼華的房間。

榮欽身手極好,離開時誰都不知道,顧灼華也是稀裡糊塗就被帶到了訓誡堂。

“柳嫣兒,可是你在房間裡與男人私會?”

“怎會,嫣兒方才在房間裡休息,未曾見過什麼男人,不知姑姑從何得知?”

她和榮欽說話難道被發現了?這可是件大事,必須要藏好才行。顧灼華一邊反駁一邊看向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陳錦,怕是這傢伙和自己過不去,故意告發。之前那次她也就忍下了,這一次,她可就不願繼續隱忍了。

“原來是你無中生有,我和你沒什麼仇怨吧?只不過見過幾次,你憑什麼這樣汙衊我?”

顧灼華的聲音還算穩,但卻是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兩個訓教姑姑以為是顧灼華要傷人,只得將她控制住,而一旁的陳錦則是正好得了空,握緊了長鞭狠狠抽打在她背上。

夏日裡的衣物原本就單薄,一鞭子下去便已經見了血。顧灼華掙脫不開,陳錦又是氣勢洶洶,一連打了十幾鞭子才罷手。

而此刻,顧灼華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從前都是師兄護著,那裡捱過這樣的打?心知得罪不起,只得強撐著回到房間偷偷哭了一場。

次日,這件事便已經傳到了唐喻斟耳中,趁著其他秀女不在,他便到房間裡看望顧灼華,見那背上的傷嚴重,心中卻不知從何處升起憤怒。

“是那陳錦打的?此般女子,只配做為奴為婢。稍後孤就去發落了她。你且好好歇著吧,這幾日不必去學規矩了。”

“你為何幫我?”

明明之前還用榮欽威脅過她,這會兒怎麼又幫她的忙,還讓陳錦做奴婢去呢。看著顧灼華疑『惑』的一雙眼,唐喻斟只是笑著站起身指了指博古架上的瓷瓶。

“於孤而言,秀女就是各種擺件玩物,各自有各自的好處,你算是其中有趣的,怎能毀於他人之手?”

原來是玩物,顧灼華這會兒才總算清楚了自己的位置,難怪他非要和榮欽把自己要來,原來是覺得自己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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