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但心裡卻總是彆扭著,畢竟不是親眼所見,再怎麼說都不踏實。不過既是顧灼華說出來的,他還是願意相信。不過,話題重點也就就此轉移。

“虞馳見過你,卻還能把榮蓉當做你,這小子怕是眼神不大好。”

聽了這話,顧灼華便是想起之前的事,笑的前仰後合。

“不對,眼神不好也得算你一個,莫不是侯爺您已經忘了?剛把榮蓉帶回來的時候,是誰說她是姑娘,還讓竹枝帶她沐浴的?”

若是換了旁人如此取笑,榮欽怕是要動手滅口,只是顧灼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她說什麼難聽的,他都不在意。

欺身將這笑的花枝『亂』顫的小人兒壓住,掐一把她腰側軟肉,一時間見她長髮鋪了滿床,無計可施的可愛模樣,隨即挑眉沉聲調侃。

“既然你這麼喜歡翻舊賬,我也該細數一番你的黑歷史。年少時被你挖壞的紅蓮,被你悄悄送給你師兄的木材,還有唐喻斟之前送給你的東西,全都交出來,我便放過你。”

顧灼華一時間無路可逃,自是不敢再笑,擰動著身子撒嬌耍賴。

“哪有你這樣不講理的,那紅蓮已經枯萎,怎麼賠給你?送給師兄的木材也都是你堆在倉庫裡用不著的,至於唐喻斟送給我的東西,我都記不清了,你還記著做什麼?而今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了。”

“狡辯日後其他男子送的東西一概不許收,若是被我知道,直接打屁股。”

“打哪?你又不是我爹孃,再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你打我的話,我可是會還手的!喂!你別別碰那。”

“你可以當做,我是你哥哥。”

這種事情哪有說了就是的,顧灼華身邊的長輩大多算不得合格的親人,榮青墨太嚴厲,雲峰有些不靠譜,她心裡的親人,大抵只有雲暮一個。

而榮欽,一直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年少時覺得他是個彆扭的人,明明對她在意的很,卻非要裝作一副冷臉。而現在,覺得他是個很難得的人,除了雲暮,就只有他是無條件的對她好。

至於雲暮和榮欽之間的區別,那便是她對雲暮只有信任和依賴,從兩人相互瞞不住的『尿』布開始,可以肆無忌憚的開玩笑惡作劇,在他面前什麼都不必在意,因為雲暮總會算好一切,該出現的時候出現,該避開的時候避開。

而當她面對榮欽的時候,便會開始在意自己穿的什麼,帶的什麼,該說什麼話。兩人之間距離近了,便會臉紅心跳,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要他親吻或是擁抱。

就在顧灼華和榮欽不亦樂乎之時,虞府卻已然糟了黑手。

夜『色』之中的一個身影動作僵硬,不像是人類,但手上動作卻是乾淨利落,不費吹灰之力便用機關手傷了虞府一個下人,那下人先是嚇得張大了嘴不敢說話,隨即卻被一個黑衣人直接打暈扔到牆角。

次日一早,負責灑掃的婢女才看到牆角堆著的五人。此事自是驚動了虞立,待他帶著唯一清醒的目擊者趕到刑部之事,那下人已然是被嚇破了膽,話都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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