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瞭解鳳城,而且也尤其關注鳳城城主的人選,他們在鳳城能得到安楚的幫助,自然是如虎添翼。

“你繼續說。”顧灼華不滿的瞥了沈敬言一眼,明明是你故意的,現在倒要埋怨被人了。

沈敬言敲打了兩下桌子,示意顧灼華注意聽,“這最後一種說法,雖然流傳甚少,但是確實有跡可循的,也是我較為相信的一種說法。”

說完,顧灼華和安楚兩個人眼睛緊緊盯著他,等著沈敬言的後,沈敬言卻『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不再說話。

顧灼華揪著眉頭,站了起來,猛地拍了一下沈敬言的額頭,“你要說快些說,不要在我面前賣關子,存心吊著我的胃口。”

沈敬言委屈的撅著組,抬起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陰陽珠在北祁瀛那裡。”

北祁瀛?顧灼華挑眉,似是再次詢問這話的真假,北祁瀛怎麼可能拿到陰陽珠的?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本事?水靈雲不是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的嗎?

“你也不必如此驚訝,我這裡倒是有些蛛絲馬跡,能和這傳言想銜接。”沈敬言從袖口抽出了一封來著欲葬宮的信。

為何顧灼華一眼便認出了此信,因為這信封全黑,信紙背後用鎏金的手藝,刻了一朵妖豔的牡丹花,這是他們欲葬宮內部傳遞訊息用的書信,若不是親眼見過,一般人很少知道。

“這是我的手下尋找到的一些線索,你可以看一看。”沈敬言毫不避諱的把信紙交給了顧灼華,讓她親自過目。

安楚依靠在窗戶旁邊,心無好信紙寫著的內容,卻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前探查一番,只能站在一旁,伸長這脖子,等著顧灼華的結果。

看著信的字,顧灼華面『色』越來越嚴肅,這倒也算是一個圓了之前她疑『惑』的信了,當初她好,為什麼劉家的人,會最先了那毒。

那如同瘟疫一樣的毒,本來是產自北祁的,可是劉家竟然會最先成為受害者,這本是讓人疑『惑』的事情。

“這劉家的分支的人,究竟是如何投靠到北祁瀛手下的?他們不是大雍人士嗎?”她將信紙拍到桌子,臉帶著慍怒。

這劉家的分支,為了得到本家的財富,竟然不惜毒殺幾百號人,只為了榮華富貴,也當真是利慾薰心啊。

沈敬言沉『吟』了一下,“早些年,劉家分支的人行商,去了北祁,只怕也是那時候接觸的。”

“難道那時候北祁瀛已經知道了陰陽珠的事情了?”這也是她未曾想過的時候,一世,北祁瀛知道陰陽珠,完全是因為水靈雲告訴他的。

可他們二人,至今還沒有聯手,這北祁瀛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北祁皇帝一直尋找著長生不老的法術,陰陽珠這傳說的東西,他們若是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稀的事情,況且你都能探尋到的事情,他們身為皇室,若是想要知道,豈不是更加輕而易舉。”

沈敬言說的很有道理,“不僅僅如此,你可知我之前和你說的第二個陰陽珠的下落,是誰散播出來的?”

顧灼華饒是自己沒有親自調查過,聽到沈敬言這麼一問,她心也是有了譜子的,“你說的可是北祁瀛?”

沈敬言噙著笑,“我當你去了一趟城主府,了毒之後人變傻了,如今看來,我倒是能夠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