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扁了扁嘴,“帝君是看我修為不夠,希望我能有所進步。 .”她自己抱怨帝君可以,但是當她從別人嘴裡聽到帝君的壞話,那可不行了。

她們家帝君,是那麼聖潔的一個人物,雖然有時候做事是難懂了些,是冷情了些,是獨斷了些,但都是為她好的。

玄?聽著,更是連著冷笑了兩聲,這小草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現在可是深受他們家帝君荼毒了。

他看了一眼桌開啟的書,“這是什麼?你家帝君讓你學習的東西?”因為玄?現在只是這靈魂,沒有實體,坐在凳子,其實也是懸空的動作罷了,看著眼前的書,他只能看看,卻不能翻動。

月湖點點頭,“這是一本木系法術的書,我本來是一棵草,所以帝君給了我一本木系的書。”

玄?隨意瞥了兩眼,知道,這書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法術的書,“你可知道,修習這本書的仙人,都是什麼?”

月湖聽玄?這麼問道,便知道玄?一定是知道這本書了,“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接觸過,那像是你這麼見多識廣啊。”

玄?聽著小草陰陽怪氣的話,心順其自然的也把她的話當做是了誇獎,“這本書,一半都是花神什麼的才能學習的,這麼看來嘛,你家帝君還是對你給予了很高的期望的嘛。”

“那是自然,帝君其實還是在意我的。”月湖聽著,心裡甜絲絲的,果然,帝君其實還是在乎她的。什麼水仙花神,哼,帝君給她這本法術書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夠取代這水仙花神。

“不是,你高興個什麼勁?”玄?看著月湖的眼滿是憐惜,這傻乎乎的小草,也不知道是該心疼她的蠢,還是慶幸她的笨。

月湖被他這麼一問,也有些發矇了,“帝君看我,我自然高興了。”

“不是,你這腦袋瓜子,怎麼這麼笨,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也不是玄?非要潑她冷水,算這小草再有天分,學習這花神的東西,又算是什麼呢?

月湖委屈的張著嘴巴,自己算什麼?這玄?這是什麼話,“我……我又怎麼了啊。”

“你不過是一棵野草,你再有天分,學習這花神的東西……”玄?臉的為難月湖是看的出來的。

玄?也不想傷了這小草的心,說話也委婉了三分,“你自己不覺得有些太難了嗎?”

月湖確實覺得難,她自己學了這十幾年,一本書都沒有學完,她當時也不知道這書是什麼,只覺得這書的東西挺難道,是自己悟『性』還不夠高。

看著心情低落的月湖,玄?想了想安慰道,“這麼難的東西,你家帝君肯定會指點你一二的,你不要擔心。”

他不安慰吧,還好一些,他這麼一說,月湖更是心酸了。

帝君當時跟她說的是,不學會不準出去,根本沒有指點她的打算啊,她還真是個小可憐。玄?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咧了咧嘴,乾笑了兩聲。

“那啥,實在不行,我可以教你啊。”別看他是個魔修,但是這天下萬理最後都歸為一路,應該是難不住他的。

月湖眼神之帶了些質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