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這是哪裡的話,皇叔我雖然不是什麼賢明志士,但是這種事情,皇叔我還是不會馬虎的。!”他對著榮臨『露』出禮貌的一笑,然後看向皇。

“皇,丟了侍衛服的正是此人,所以在茶樓之找到的侍衛服也正是此人的。”他解釋道。

榮臨冷笑了一聲,“皇叔,您還說您不是敷衍,算是丟了侍衛服的是他,那你怎麼能證明放火的那人是他呢?”

他倒不是想幫助跪著的那人,只是榮欽他那麼容易甩了鍋,他當然是不服了。

榮欽細細品味著榮臨說的話,寬大的手掌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既然皇侄這麼想,那皇侄為什麼憑一件衣服認為放火的是本王的人?”

榮臨尷尬的愣住,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然後有些沒有底氣的反問,“皇侄也不想這麼懷疑皇叔,只是那衣服可是榮安親王府的桃花枝。”

“哦?那不是正好,那衣服是這侍衛丟的。”

沒錯,這是個死迴圈,榮臨沒有證據,榮欽也一樣沒有證據,都是空口白牙,不能證明,卻也不能反證。

榮臨說不過他,最後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咬緊牙關忍耐的退了回去。

皇看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可偏偏榮臨是他兒子裡面最爭氣的了。

“既然如此,臨兒,你不是有個夥計,說是看到了縱火之人嗎,找他過來對峙不可以了?”他其實是想幫助自己兒子的。

他不知道夥計根本沒有看見犯人的臉,所以才說了這樣的話。

榮臨抿了抿嘴唇,“來人,去把孫三找過來。”

孫三那小子一聽是皇召見,立刻馬不停蹄的跑過來,見到皇的時候,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著,“草民見過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指著跪在另一邊的人,問道,“這人你可認識,可是那日放火的那人?”

孫三盯著那人看了許久,那天晚天那麼黑,他也沒看見那人的臉啊,不知道他是不是啊。

他想著自己應該是回答是,還是回答不是,自家殿下和榮安親王不和,這個人穿的是榮安親王府的侍衛的衣服,所以自己應該說是對嗎?

“回皇的話,是這人。”孫三說完,還向榮臨投去求誇獎的目光。

榮臨真是恨不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怎麼可能會誇獎他呢?

他對著地仍舊跪著的孫三“呸”了一口,這個蠢貨,難道都不會看自己臉『色』嗎?

而且那人是他的人,怎麼可能放火燒掉自己的茶樓,很明顯是這個孫三故作聰明弄出來的么蛾子。

“來人,把這個孫三帶下去吧,至於這個放火燒了茶樓的,交由刑部處理,臨兒,你可還有什麼不滿的嗎?”皇看著自己的兒子,在大殿之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藐視。

榮臨知道自己反應過激,立刻回答,“回父皇的話,兒臣很滿意,父皇英明。”

“好。”他又看向了不屈不撓坐在輪椅的榮欽,笑裡藏刀的說,“榮愛卿,你可知罪?”

“臣沒有管教好屬下,盡然不知下屬之混雜了這種縱火的賊人,臣甘願受罰。”呵,想讓他認罪,認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