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太上長老的飛行法寶上,顧灼華靜心修煉,此行只有四人,太上長老和他以及那兩名弟子,那二人她都不熟,也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可以講,便索『性』繼續修煉,穩固修為。

這一趟路途遙遠,即便是以太上長老的修為,也是足足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才飛到目的地,落在戮水派的廣場之上,那人山人海的模樣簡直讓她誤以為自己來到了菜市場。

索『性』戮水派的人認識太上長老,才剛剛下了飛行法寶,便有專人前來帶領他們前往休息之處。

這一路上大多看到的都是別派弟子,戮水派的弟子反倒很少見,而且他們的服裝居然是顏『色』厚重的黑『色』,沒有多餘的花紋裝飾,看起來很是沉悶。

派中之人個個都是一副沉默寡言,冷漠無比的樣子,看到顧灼華好生驚奇。

“這個派才是將大道無情貫徹到底的吧?”顧灼華忍不住嘟囔一句。

太上長老聽到她說的話,不輕不重的瞥了一眼,頓時讓她收了聲。

到了住的地方,那領他們前來的弟子只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旁的一個字也沒有說便轉身離開,甚至連顧灼華叫他都跟裝作沒有聽到似的。

等到人走了,顧灼華撇撇嘴,不由得跟太上長老抱怨道:“這個戮水派怎麼這麼古怪,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修到飛昇,也真是不容易。”

“莫要多說,明日飛昇大典便會舉行,你好好調整一下心態,切忌浮躁。”太上長老輕斥道。

“是,徒兒明白了,徒兒現在就回去沉心靜氣,徒兒先行告退!”顧灼華吐了吐舌頭,趕忙躬身行了一禮後,快速退了出來,回到自己房間認真修煉,一遍一遍默誦著清心訣。

第二日晌午時分,院子外響起了敲門聲,顧灼華驀地睜開眼,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房中,在看卻已是出現在了門邊,她拉開門一看,卻是那戮水派昨日領他們前來的弟子,見到她之後行了一禮,恭敬道:“這位前輩飛昇大典即將開始,晚輩前來領各位前輩前往參加。”

顧灼華點點頭,正要轉身去喊太上長老他們,一扭頭卻看到太上長老以及那兩名弟子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太上長老衝那名戮水派弟子點了點頭“走吧。”

“是。”

被那名弟子一路引領到了昨日下飛行法寶的那個廣場,雖然人數依舊很多,但卻已然沒有了昨日的雜『亂』無章,很明顯,座位都是經過分配的。

雲霄宗作為排名前三的宗派,座位自然極為靠前,顧灼華跟在太上長老身後一路往高街上面走,聽到戮水派的人高聲報雲霄宗無垢太尊挾其弟子云華真君到!

那一路刷刷投過來的打量視線令她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面上一派莊重嚴肅的神情。

就座後,又陸續報了幾個門派,飛昇大典這才準備開始。

顧灼華眨了眨眼睛,打起精神來準備好好觀看,看看別人是怎麼飛昇的,能不能吸取些經驗來。

不一會,一名身著玄『色』衣袍,看起來較之那些普通弟子要華麗的很多,拖著長長的衣襬正緩緩踏空而來,看似速度奇慢,實則極快,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從幾里開外,瞬間挪到了廣場中央的位置。

“那就是這次飛昇的前輩啊?好年輕!”

“天吶!這……這……這才不過百歲吧?居然已經要飛昇了!”

“絕世天才也不過如此了吧!”

“戮水派難怪能夠發展的如此迅速,原來派中竟有如此高手!”

“也不知他們派中人到底是從何處尋得這等天才!”

在那人出現的一瞬間,評論就像炸了鍋一般,此種類似的話語不絕於耳,顧灼華只感覺耳朵旁邊就是嗡嗡嗡的一片。

聽到那些人說年輕什麼的,顧灼華再怎麼凝神睜大眼睛,都沒有辦法看清那個人的容顏,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年輕究竟是從何處看來的,簡直讓她感覺到莫名其妙。

那人的身上就像被打了一層馬賽克一般,朦朦朧朧的,無論如何都無法看清,越想要看得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只是平平一看,倒好像能夠看出些模糊的五官。

顧灼華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心頭彷彿被貓抓一般的難受,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長什麼樣子,但就是沒有辦法看清楚,急的她簡直就差抓耳撓腮。

這種急切有些沒來由,她自己也不知道,平時自己的心緒波動從來不會這麼大,更不會對一個人的相貌產生這麼重的好奇心,今天為何會如此她也不清楚,但她就是知道自己特別想要看清楚他的容貌。

想要用精神力去探一探那人的虛實,可這種想法只不過是在腦中一轉,便被她暫時打消了去,沒有緣由的區域探查別人,這在修真界來說是極為不禮貌的一種事情,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一個陌生人衝上去要扒衣服一般。

現在修真界當中恐怕還沒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顧灼華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給太上長老或給雲霄宗帶來什麼麻煩,所以暫時按捺住了這個想法。

議論聲來得快,也去得快,不消片刻工夫整個廣場再度恢復了一片沉寂,上千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廣場中央那個挺拔的身影,有羨慕有嫉妒,有欽佩,各種情緒混雜,那人卻彷彿身處在另外一片世界之中,寂寞安然的站在那裡,不受周圍一切影響。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本來萬里無雲晴朗的天空當中突然開始陰沉下來,慢慢慢慢的凝聚出一朵朵烏雲,那顏『色』猶如潑墨,帶著深沉有如實質般的殺意。

“他的劫云為什麼會帶有意志?”顧灼華皺眉,她所經歷過的劫雷全部都猶如死物一般,為什麼這個人的劫雷卻帶有那麼濃重的殺意,彷彿他是被整個天道所不容一般。

太上長老聽到他她的問話,搖了搖頭,神『色』也有些凝重“不清楚,為師也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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