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如此想著,可表面上的功夫還要做足的,她繼續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哦呵呵,是嗎?那看來道友真是福澤綿長。”

“哎,別提了。”南孚公子擺擺手,看起來頗有些沮喪的模樣。

就在這時,顧灼華感覺到身後有動靜,立馬轉身看去,就見著那之前一直喊她登徒子的女子手中提著一把劍,身上血跡斑斑的衝了出來,臉『色』蒼白無比,她抬眼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高大男子,頓時『露』出一個放心的神『色』,旋即便雙眼一閉,昏倒在了原地。

阿虎站在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低聲道:“看來這姑娘還是有些本事的。”

顧灼華斜眼瞅他“咋的?莫非你對他有意思不成?那我去給你說個媒?”

阿虎頓時窘著一張臉,梗著脖子,憋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說道:“公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且,我對人類女子沒興趣,我只喜歡母老虎!”

“那我看你對那女子一直挺關注的呀?不是對她有意思還是什麼?”顧灼華故意忽略他的話。

“我……我……我只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人類修士而已!”阿虎著急辯解。

兩人之間的對話自然沒有瞞過站在一旁的南孚公子,他聽了也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多置一詞,顧灼華也沒有想過要瞞著他,因為早之前這個南孚公子邊已然知曉了阿虎的真實身份,說與不說都一樣,何必遮遮掩掩呢,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眼見著那女子被那高大男子抱到一邊療傷,顧灼華負著雙手走到山谷中央的那處湖邊。

是的,你沒看錯,這山谷之中確實有一處巨大的湖泊,橫跨了東西兩面山峰,直接隔斷了南北兩處陸地。

在湖的對面,有一處二層的空中樓閣,周遭種滿了桃花,桃花樹下還有一套桌椅,桌面上早已經被鋪滿了厚厚的桃花瓣兒,放置在其上的茶具只能模糊看出一個輪廓。

就連湖面上都不可避免地盛滿了厚厚一層桃花,少數的花瓣伴隨著湖水的流動飄向了他們這邊,卻在快要挨盡之時瞬間被吞沒,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無聲無息,就像是那裡出現了一個空間斷層一般。

顧灼華眯起雙眼,眸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這情況著實詭異,難怪他們來到此地這許久,卻並沒有橫跨湖面到得那個小屋之中。

這時,身後又傳來了一道陰魂不散的聲音。

“我們剛來這裡之時,恰巧有一位道友正準備橫跨湖面,卻在湖面一丈遠的地方憑空消失,什麼都沒有留下。”南孚公子走到她身邊停下。

顧灼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面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神情,彷彿聽到的只不過是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話一般,這倒是叫南孚公子眼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但這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笑著說道:“道友在此處看了這許久,可是看出來了什麼?”

“沒有,在宗門之中,只是在刻苦的修煉,並沒有接觸過陣法或禁制一類的東西,怕是要讓南孚公子失望了。”顧灼華很誠實的搖頭。

南孚公子又是嘆息一聲“若是沒有辦法到的對面,怕是我們都離不開這裡了,出去的路口我們也已經探查過,早已經被封死,唯一的生機便是在那棟小樓之中。”

“天無絕人之路。”顧灼華微微一笑。

“但願如此吧。”南孚公子再次嘆息一聲,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

顧灼華看著他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冷芒,唇角扯了扯,意為不明地笑笑,旋即轉過身來繼續觀察這個湖。

方才鳳青天在識海中極其興奮地衝她尖叫,對面那個小樓之中有許多寶物,還有一堆極品靈石,而且她還感受到一股很強大的靈獸威壓,並且她很肯定那是個幼獸!

這麼許多的誘『惑』,自然令她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左思右想決定探出一股精神力,試探一下那處猶如空間斷層一般的地方。

湖面看著是一派風平浪靜的模樣,可當精神力一旦進入湖面上方,頓時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襲來,就彷彿人體處在深海之中一樣,極為艱難地往前移動著。

一寸一寸格外艱難地往前挪著,等到精神力消耗了大半,終於是來到了那處地方,此刻已經處在了湖面三分之一處。

越是接近對面,湖面上的壓迫之力便愈發強大,需要更多的精神力支撐,她不動聲『色』地抬起手往口中送了一枚丹『藥』,分出一分神識注意著身後其餘人的動靜,然後便全神貫注於探出去的那股精神力。

在碰到那處神秘之地時,精神力猶如撞在了一面見不到的牆上,再也不得寸進,但是這面牆上卻彷彿有無數的小型颶風,她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颶風的風眼。

她的精神力就恰好撞在了四個颶風交匯之處,那裡有一片空白之地。

不用刻意接近那些颶風,光是從裡面洩『露』出來的一絲絲威能,便能讓人感覺到那裡面的恐怖壓力,顧灼華仔細觀察了片刻,不由猜想,莫非那名修士和那些花瓣之所以消失,便是被捲入了這些颶風之中,被絞成了粉末,所以才會造成突然消失的景象?

她猶豫了片刻,想到他的精神力,方才進來之時,並沒有受到這些颶風的吸引之力,而是安然無恙的處在他們的交匯之處,也許就說明,她的精神力並不受這些颶風之力的影響?

想到這兒,他猶豫了片刻之後,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操』控著精神之力,從風眼之中進入,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最壞的結果就是損失一小縷的精神力,對於現如今的她來說,尚還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想到就做,顧灼華『操』控著那一小縷的精神力,挑選一個風眼鑽了進去,剛一進入那裡面,精神力頓時猶如被無數刀片削切著一般,那疼痛幾乎讓她想要瞬間返回,可到底還是忍住了,她繼續控制著精神力往裡探入,明明就過了幾秒鐘的時間,她卻彷彿度秒如年。

當那縷精神力鑽過風眼之後,明明沒有少一絲一毫,卻痛得彷彿渾身骨頭打斷,再重新連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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