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妹啊!她現在恨不得讓阿虎睡到岩漿裡去!

“沒事沒事,我皮糙肉厚,沒關係。”阿虎憨笑著說道,一手『摸』著腦袋將臉轉向顧灼華“公子,那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話都被這兩人說完了,顧灼華還能說什麼,只好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冷漠道:“去吧,自己在外頭小心點兒,我可不希望明兒個看到集市上有人賣老虎皮的。”

“哎,得嘞!”還以為她在關心自己的阿虎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兩人進了房間,顧灼華毫不客氣的率先佔據了床,南孚公子見她的動作也只是笑一笑,在桌邊坐下之後伸手倒了杯茶用靈力遞向她“喝點茶吧。”

顧灼華眼睛都不睜的淡淡道:“謝謝,我不渴。”

南孚公子無謂的笑笑,將杯子拿了回來,放在自己唇邊抿了一口。

兩人一個盤膝打坐,一個坐在桌邊兀自喝茶,房中的氣氛一時陷入了沉寂,兩人像是在較勁,又像是自做自的毫不相干。

不知過去了多久,忽聽得南孚公子淡淡道:“前兩日在飛船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是我太冒昧了。”

顧灼華睜開眼打量了一下他,眉頭不自覺的一皺,不知道他這又是要幹什麼。

“不用。”她淡淡說完就繼續閉目在腦海之中推演煉器之法。

“我認為有必要向你解釋一下,那時我雖然有些喝醉了,但是所說的話皆是出自肺腑,並非虛言,我是真的很欣賞顧道友你,所以真心的想和你相交,雖然並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讓你好像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但是我相信時間久了,這些誤會自然不釋而清。”南孚公子將杯中的茶飲盡,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誠懇,態度更是認真之極。

“或許吧。”顧灼華滿腦子都是練器,並不想再跟他多費口舌,有些不置可否的答道。

南孚公子看出了他的態度,常常嘆息一聲之後沒有再開口講話,房間之中再度陷入了沉悶。

時間一晃過去了兩天,這兩日顧灼華一直悶在房間裡頭琢磨練器之法,並沒有出門四處閒逛,那流斐真人遺留下來的煉器心得讓她感悟頗深,雖然沒有正式的開始練器,可也在腦中推演了無數次。

這兩天唯一值得高興的,恐怕便是在住進來的第二天,便有客人退房,她終於能夠自己住一間房了。

獨處一室之後,沒有了外人在身邊的壓力,顧灼華著手開始煉製一些小玩意練練手,剛開始十幾次每一次都失敗,地上殘留了一堆廢渣,在第二十五次的時候,終於煉製成功了一隻小鳥。

顧灼華抹了把臉,臉上由衷的『露』出一抹激動之『色』,用指尖『射』出一道靈力在那小鳥身上,就見到那奇醜無比的小鳥開始撲扇撲扇翅膀飛了起來,脖子還左右『亂』動,不對稱的眼珠也在眨動著,只是還沒飛幾下,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墜落外地。

她倒也不氣餒,拿出煉製材料繼續開始練,整整兩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總算是讓她小有成績,至少流斐真人那煉器手札上的一些簡單物件她能夠煉製出來了,真是可喜可賀。

第三天一大早,阿虎就站在她面前開始敲門,用著大嗓門喊道:“公子!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您都兩天沒出門了是要窩死在房子裡嗎!”

話音剛落,眼前的門便被人從裡面猛地拉開,神『色』帶著些惱怒的顧灼華用充滿血絲的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用看就能知道其餘的修士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再用你這大嗓門『亂』嚎,你信不信我早晚拿根針給你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