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哥活寶般的模樣,顧灼華忍不住撲哧一笑,伸手推了推顧北允說道:“二哥,你還是去吧,人家這幾天都已經來了七八趟了,你總是拒絕人家不太好!”

“就是你看看人家公主,多屈尊降貴,就為了見你一面,一天要跑一兩趟呢,隔三差五就來打聽你的訊息,你這樣子拒絕人家,也太傷人家姑娘的面子,去見一見又能怎麼樣!”顧北溟大大方方的在桌子邊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之後,嘿嘿笑了幾聲擠眉弄眼的對顧北允的說道。

“你憐香惜玉那你去啊!”顧北允扯了扯唇角諷刺的說道。

“嘿,我倒是想,可是人家就是衝著你來的,我有什麼辦法?”顧北溟一副哀嘆命運不公的樣子,挑了挑眉攤手說道。

“像我這般陽光俊朗的男孩子,居然沒有人喜歡!沒道理呀!”顧北溟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頗有些疑『惑』的說道。

“三哥,你就別自戀了,趕緊出去逛一逛,說不定就能遇到你的天命之女呢!”顧灼華怕他吵著金子睡覺,趕忙哭笑不得的說道。

“自戀?什麼叫自戀?我這分明說的是事實!”顧北溟哼哼了兩聲,見著一旁的顧北允還是猶如,鐵板釘釘一般坐在原地不動彈,當即一手拖著他,便將他拖出了房間。

“你就別在這坐著了,趕緊去吧,人家一大姑娘在大廳都坐了好久!”

“知道了,別拉我!”

“快走……”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顧灼華搖頭無奈的笑笑,將金子抱在懷中又哄了一會兒後,才剛將其放下,便被身後驀然出現的人也嚇得差點喊出聲。

“你怎麼來了!走路能不能帶點兒聲響?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顧灼華恨恨的拿起手邊的枕頭便朝他丟了過去。

青麟無奈的伸手接過砸過來的枕頭,端端正正地將它放在了桌子上後,沉聲說道:“嘉煒郡主,王爺要見您。”

顧灼華聽著他這個稱呼便反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什麼郡主不郡主的,還是叫我顧小姐。”

打從那時候那日宮宴過後,第二天一早,冊封的聖旨以及金印便悉數被送到了顧府,如今整個顧府的下人看到她都已經不叫她顧小姐了,而是開始稱呼她為郡主,她簡直都聽得耳朵起繭。

“您既然已經有了封號,這樣稱呼於理不合。”青麟一板一眼的說道。

“什麼?這不合那不合的,你怎麼開始跟雲離一樣斤斤計較了?”顧灼華翻了個白眼,隨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問道:“說起雲離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他去哪裡了?”

“雲離應該在回來的路上。”青麟笑著道:“顧小姐,還是快請吧,王爺在等著呢。”

跟著青麟偷偷『摸』『摸』的出了顧府,來到榮親王府後,顧灼華推開書房的門,一眼便見著了坐在窗邊看書的男人。

她走近兩步,坐在他身旁的榻上,一手撐著下巴細細的看著,越看越覺得帥,簡直分分鐘恨不得將他撲倒。

“我不喚你來,你便忘了我是嗎?”男人沒有抬頭,手中的書頁翻了一頁後淡淡問道。

陽光從視窗灑下,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一層細細密密的絨『毛』,顧灼華伸手輕『摸』著,一邊笑著說道:“沒有,一直想著你呢,不是因為有哥哥們嗎?所以就沒有時間了。”

“是嗎?”男人不置可否地輕哼一聲,雙手合上書,抬起一隻手抓住她在臉上作『亂』的手攏在掌心,一邊皺著眉頭責備道:“手怎的這般的涼?沒有多穿點衣服嗎?”

“我已經穿的很厚了,是剛才來到院中的時候,見著白雪皚皚的就忍不住抓了一團雪,所以手才這麼涼。”顧灼華吐了吐舌頭,看著男人嚴嚴密密的將自己的手包裹在掌心當中,腦中突然閃過一抹靈光,眉『毛』一挑笑著問道:“我來的時候,三哥說有人告訴西映二哥在府中,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見著男人不說話,是垂首看把玩著她的手,顧灼華挑起秀眉,抬手伸出一根食指挑過男人的下巴揚聲道:“果真是你,你何時還會幹這種事?”

男人眉『毛』幾不可見一蹙,深邃的黑眸當中劃過一抹不滿,抬手拉下她的手淡淡說道:“他們太煩了。”

他這副模樣明顯就是吃醋!

顧灼華頓覺得新奇,一手撐著腦袋,在他臉上彷彿要盯出一朵花來,半晌才嘿嘿笑道:“連我哥哥們的醋你也吃,哎,真是的。”

男人沒有反駁,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他的懷中,二話不說,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便來了一個長吻,直叫顧灼華意『亂』情『迷』,半晌,兩人唇瓣分開,她『舔』了『舔』嘴唇,盯著男人菱形的薄唇挑眉笑道:“可以呀,最近吻技見長呀!”

看著那殷紅的小嘴在自己面前一張一合,隱隱可見丁香小舌,男人眼眸深沉的彷彿吸盡了一切光芒,連靈魂都不能倖免。

就在顧灼華還兀自說著的時候,男人已經微微眯了眯眸,二話不說俯首再次開始了新一輪的深吻。

不知過去了多久,顧灼華直覺的唇瓣都麻木腫了起來,這才不客氣地捶了捶男人的胸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夠了吧,我等會怎麼出去見人啊!”

“不夠。”男人將臉深深地埋在她的頸項間,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就在兩人溫存之際,青麟突然在門外敲了敲門,低聲詢問道:“王爺,北鏡的和親公主北祁萱給您遞上了請帖,兩日後,請您出席她舉辦的流芳會。”

“北祁萱?”顧灼華眉頭一皺,扭頭看向男人挑眉問道:“你什麼時候跟她扯上了關係?”

男人眉『毛』微動,隨後淡淡的說道:“我跟她沒有關係。”

但是來自女人的直覺告訴顧灼華,二人之間定然有些不一樣。

“流芳會是邀請一些圈內之人互相認識,各展才華的席會,榮臨等人肯定也在受邀之列,沒什麼稀奇的。”男人見著她一副不信的模樣眉宇間浮上一抹無奈,淡淡開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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