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華見說的差不多了,也不繼續下去,只是悽悽道:“灼華自知罪孽深重,已向爹爹告罪並承諾侍奉爹爹左右終身不嫁,若是有些人不想放過灼華,那我也只有以死謝罪,只是連累爹爹他老人家和諸位哥哥傷心了,只希望訊息傳到邊關的時候,兩位哥哥也能明白灼華的難處。”顧灼華說著還不忘抹了兩把眼淚。

“華兒!”顧北庭震驚。

下面的人卻不顧顧家人心裡怎麼想,只是一提到邊關,頓時不淡定了,那可是保家衛國的第一線啊,顧家人愛妹如斯,要是顧灼華有個三長兩短,兩位顧家少爺一個來氣,這邊關我不守了!那可如何是好。

當下調轉風頭:“顧小姐千萬別想不開啊,顧相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別惹了他老人家傷心。”

“就是啊,顧相可是個好官啊。”

“是是是啊,我們也是被人『迷』『惑』了,要說起來,這懷孕哪能是一個人的事情。”

底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片刻之後。

不知是誰做主開口:“好了,大傢伙都散了吧,顧小姐也不容易。”

“散了散了。”

但仍有人不死心:“哎,大傢伙不能這麼就被說動了啊,自古以來女子未婚先孕都是要浸豬籠……”

人群散的散,就留下那麼一二十個人還在拼命掙扎,不用說也知道是臨王的人無疑。

顧北庭幽潭『射』出利刃,聲線陰冷:“顧家門外二十尺皆屬於顧家地段,要是再有人聚眾鬧事,全部抓起來見官,送到大理寺請秦大人親審。”

顧家護院一聽,腳下立刻上前,門口僅剩的人立刻四面八方的逃散。

小夕自後面走上來扶住顧灼華:“小姐,奴婢剛才真是要嚇死了。”

還好相府的威嚴仍在。

顧灼華淡笑,早就料定了那些人不敢怎麼樣,畢竟相府百年基業猶在,她不過只鑽了個空子而已。

倒是一旁的顧北庭臉『色』依舊鐵青。

“華兒糊塗!你怎麼能說出終身不嫁這樣的話來?”顧北庭虎著臉,雖然以前兄弟三人都在時也說過這樣的話,但那時沒人時的玩笑。

但今日顧灼華當中許下承諾,那就不一樣了。

顧灼華抿了抿嘴,都說關心則『亂』,她這位才華豔豔的哥哥不是也中了。

“二哥你想啊,我若是不這麼說,回頭臨王想通了乾脆往皇宮裡一跪,要求娶華兒過門,那華兒豈不是要掉進火坑裡了,我只是想斷了臨王的念頭,免得他為了報復我們無所不用其極。”

顧北庭一怔,顧灼華能想的那麼周到讓他有些詫異。

“有爹爹和哥哥們護著你,臨王殿下又如何。”顧北庭憐惜的看著她。

心想是不是他沒有官職在身讓小妹有所顧忌?大哥和三弟還在的時候,可不見這個小丫頭行事這麼思前想後的。

“華兒長大了嘛,當然要為爹爹和哥哥分憂,又不是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了。”顧灼華扁了扁嘴不滿的說道,模樣有些撒嬌。

和剛才的舌戰群眾簡直派若兩人。

顧北庭『摸』了『摸』鼻子,小妹長大了是好,可是不如小時候那般可愛了,小時候不論有什麼事她都會躲在哥哥們的羽翼下,現在都學著自己往外飛了。

一想到剛才顧灼華自己站出來獨當一面的『摸』樣,顧北庭心裡一抽抽的心酸又心疼。

門外的人打發了,門內的人可沒那麼容易打發。

兄妹兩人站在緊閉的書房門口面面相覷。

“二哥,我看爹是不會原諒我了。”顧灼華語氣傷心。

顧北庭嘆了口氣,顧灼華從小便是顧家捧在掌心裡長大的,好不容易出落的亭亭玉立,結果一個沒看住就被豬給拱了,偏那豬還不認賬。

縱是他心裡都難平,更別說顧相了。

“爹只是心疼你,等過些日子氣消了就好了。”

顧灼華心裡也清楚這事一時半會是解決不了了,只是……另一件事就難說了。

她忽昂起頭,一臉小女兒的天真爛漫:“二哥,爹爹要是知道我終身不嫁的侍奉他,他會不會就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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