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驚動了外面的秘書。

“劉總。”秘書敲門進來,小心的問道,“請問有什麼吩咐?”

(&039;gad2; h(ex) 說著話,秘書朝前走了兩步,眼睛朝桌面上瞥。

“出去!”劉樹聲黑著臉,似能滲出狗血來。

他看到秘書的眼睛所看的方向,氣得抓起茶杯,朝他打了過去。

茶杯落地開花。

秘書從來沒見過劉總這樣,嚇得趕緊退了出去,因為太過著急,撞到了門框上,腰痛得不行,也不敢哼出聲來,帶上門出去了。

劉樹聲的目光,始終沒有從相片上移開。

他憤怒的眼睛裡,放出騰騰燃燒的火焰。

“媽了個隔壁的!”劉樹聲大吼一聲,出了胸中一口惡氣。

然後,他想到了一樁更嚴重的事情。

盜走青銅鼎,綁走劉依霜!

誣陷劉大寶,淺尾舞背鍋!

這些事情,一一浮上劉樹聲腦海。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能從地下寶庫裡盜走青銅鼎的,肯定是家賊!

不是劉大寶就是淺尾舞。

而這兩個人,分明就是蛇鼠一窩!

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激怒劉樹聲,好讓淺尾舞離婚,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和劉大寶在一起。

如果不是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劉樹聲不可能和淺尾舞離婚。

而現在,劉大寶和淺尾舞的目的達到了。

他們瞞得好深!

劉樹聲冷笑一聲:“好你個劉大寶,我小看你了。平時你裝傻充愣啊!想不到,你背後捅我刀子!”

仇恨和嫉妒,矇蔽了劉樹聲的理智。

他心裡已經認定,整個事件,是劉大寶夥同姘婦淺尾舞算計出來的。

現在,這對奸人,不是已經睡到一個床上去了嗎?

還敢這麼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