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果然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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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果然是色狼
冷清墨尚且不知,自己已經被兩個小人盯上,時刻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冷清墨正與蘭遒澤漫步於街道之上,現已是夜深之時,一彎新月掛在天上,星子閃閃爍爍,清輝撒向大地,別有一番滋味。
“嘉陵江曲曲江池,明月雖同人別離。一宵光景潛相憶,兩地陰晴遠不知。”冷清墨低聲呢喃著白居易的江樓月,心裡想到自己來到這裡也有很長時間了,不知父親是否也像自己這樣唸叨著自己。
冷清墨身上透出的思念和無奈,讓蘭遒澤心中大慌,感覺她就要像是九天玄女飛走一樣。
疾步上前,蘭遒澤抓住冷清墨,“你在想什麼?”
冷清墨甩甩頭,將腦中的思緒拋開,回頭望著蘭遒澤,一臉的得意,“你果然是個色狼,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本小姐動手動腳。”
“哪裡來的光天化日?這樣的景色應該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吧?”蘭遒澤挑眉一臉的戲膩,“你放心,本太子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冷清墨大驚,這個蘭遒澤吃錯藥了?他不是一直都看自己不順眼嗎?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態度了?哼,這一定有什麼陰謀,對,沒錯,這些古人真是奸詐,本小姐才不會上當。
“蘭遒澤,誰要你負責了,真是自作多情。”冷清墨掙開蘭遒澤的鉗制,眼含不屑的說道:“本小姐豈是那種迂腐之人,只是被人碰一下,就要本小姐以身相許?騷年,你想太多了。”
蘭遒澤嘴角含笑,本就精緻至美的臉龐更添光華,在月色下更是奪魂攝魄。
冷清墨抑制住流口水的沖動,強迫自己移開目光,這個男人太妖孽了,不可直視。
“還是說正事吧,紅寶石的失竊和張福脫不了關系。”
蘭遒澤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冷清墨飛了一個白眼送給他,沒想到他人長得這麼好看,腦子卻還是這麼不好使,“你想,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突然有了錢,不是中了彩票就是作奸犯科了,現在又沒有彩票,肯定就是作奸犯科了。張福這人雖然好賭好花酒,卻是城裡有名的珠寶工匠,現在城裡和珠寶有關的案子,也就是宮裡紅寶石皇冠失竊案了。”
蘭遒澤贊同的點點頭,問道:“那你是覺得張福就是犯人嗎?”
“怎麼可能?”冷清墨對蘭遒澤更加鄙視,“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匠人,怎麼可能進宮去偷紅寶石皇冠,而且還不止一次。”
蘭遒澤看著冷清墨一臉得意的小女人樣子,忍不住又將她攬在懷裡使勁蹭了蹭她的腦袋。
“混蛋,你又來,快放開我。”冷清墨炸毛了,聽說過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嘛,這可是今天第三次,蘭遒澤不經自己同意就將自己抱在了懷裡。
“別動,我只是想抱你一會兒。”蘭遒澤制止住冷清墨在自己懷裡扭動的身體。
果然,不久之後,蘭遒澤就放開了冷清墨。
蘭遒澤的聲音溫和如玉,和平時的冷凝大不相同,有著什麼情緒在裡面,冷清墨的臉蛋不自覺的泛紅,心裡唾棄著自己,冷清墨,虧你自詡閱美男無數,有什麼好害羞的。
“好了,這件事我基本上已經知曉了,接下來就看我的吧。”蘭遒澤望著冷清墨不自在的樣子,淡淡的說道。
什麼叫就看你的吧,這個線索可是我發現的,是本小姐,要是沒有本小姐,你能發現嗎?冷清墨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提裙上了已經等了很久的飛揚的馬車。
“回宮,本小姐累了。”
禦花園裡花團錦簇,爭奇鬥豔,蘇伊今天上身是冷清墨改良過的菊紋上裳,下身一襲煙羅紗的蝶戲水仙裙,頭上簡簡單單的一隻珍珠碧玉步搖,把蘇伊的窈窕身段勾勒的清晰無比,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真真是人比花嬌,站在百花叢中,毫不遜色。
美啊,真是美。冷清墨在不遠處欣賞了一會兒蘇伊的穿著,心裡不停的贊嘆道,作為一名服裝設計師,能看到自己製作的衣服穿在這樣的美人身上,簡直就是最高享受了。
“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依依,這說的就是你啊。”冷清墨上前,還在漬漬贊嘆著蘇伊的美貌,真應該讓現代那些整天打瘦臉針,把臉削成錐子狀的明星們看看,什麼叫美人,什麼叫美人在骨不在皮。
蘇伊一臉害羞的看著冷清墨,“清清,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美?”
洛槿惠遠遠的走過來,看見冷清墨,臉色馬上難看起來,眼裡的嫉妒藏不住,冷清墨扭過頭,對洛槿惠看也不想看。
“蘇尚儀,你怎麼還是和這些小門小戶的人混在一起?沒得讓人笑話。”
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戶人家,結果這話說出來卻是尖酸刻薄,這個洛槿惠還真是一點大家閨秀的修養都沒有。
冷清墨嘲諷的看了她一眼,“依依,我們換一個地方,這裡怎麼有人放屁哪?真是臭啊。”
洛槿惠手指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冷清墨,你不要得意,你只是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竟然和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個洛槿惠看來是栽了幾次跟頭,知道收斂了,話語還是一樣刻薄,神態卻收斂了許多,不再張牙舞爪。
冷清墨頗覺無趣,她要是再激動一點,自己就又可以逗著她玩玩了。
蘇伊向來不喜與人爭吵,看到冷清墨和洛槿惠又對上了,急忙上前,溫聲問道:“洛尚儀,不知道你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們哪?”
“哼。”洛槿惠臉泛得意的看了冷清墨一眼,“我來就是通知你們,後天宮裡要舉辦晚宴為敏郡王慶祝生辰,太後命冷清墨協助內務府一起籌辦這次晚宴,若是出了差錯,小心你的腦袋。”
太後讓自己協辦晚宴,這個洛槿惠得意什麼?真是莫名其妙,冷清墨又睨了她一眼,心裡只覺得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