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就不猜吧,本皇子來告訴你!”

“想來你也是猜不到的,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你怎麼會猜的到呢?”

洛有慈邊說邊冷笑了起來,他一把奪過了思維不集中的迎溪手中的玉扇,很是貪婪地摸了起來。

迎溪卻只是抬了抬眉眼,沒有去奪回來。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嗎?那墨笙塵為什麼還活著?

他的身份還很高貴,這...

“墨笙塵,不姓墨!他,姓宗。”

宗?!

蘇迎溪腦子裡面立刻就浮現出了那三個字,她搖了搖頭,滿臉的驚訝,有些不敢相信。

宗,怎麼會姓宗?

這皇城內,身份高貴,姓宗,還是已經“死”了的人,除了那戶人家,還有誰呢?

而且他的身份,自己還真的不能比。

她立刻跑到了他的面前,用著極其顫抖的聲音說道:“你瘋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是宗玄寒!”

不可能,不可能。

洛有慈要的就是這個反應,他勾起一絲壞笑,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屋頂上的唐淵見到這一幕,恨不得下去打他一頓。

“怎麼不可能啊?沒錯,你猜對了,他是宗玄寒,他就是宗玄寒!他是宗世侯世子,清吟公主唯一的孩子,你永遠也無法想象會嫁給的那個人!”

宗玄寒。

墨笙塵,真的是宗玄寒嗎?

迎溪腦子一片空白,她隱隱約約地好像回憶起了原來在夜市的時候,他讓自己叫他,小寒。

寒,宗玄寒。

他,真的是...

宗世侯府,十年前被一場大火燒盡,裡面的人無一生還,有人說那是因為他們心裡有愧,所以才會這樣的。

唐淵仔細觀察著迎溪的表情,慢慢地猜想著迎溪內心的感情變化,一陣愜喜。

他無意間轉頭,這才發現有幾個人正鬼鬼祟祟地向這裡走來,他想到剛才蘇迎溪說的會有人過來把這裡給燒了,心下便起了疑慮。

這些人,莫不是來縱火的吧?

他想了想只好搖了搖頭飛到了屋子旁邊的小樹林裡面,眼中的怒火很是明顯。

真是的,這麼關鍵的時候,這幫人居然來縱火了?

“怎麼樣啊,蘇迎溪,其實你不妨想一想,你的處境也不是很好啊,你的身份就算恢複了,也還是個庶女,一個庶女,怎麼可能做國師大人的正妻呢?”

“更何況,你這個夫君,連他的身世都不告訴你,你的可憐之處也很明顯呢,你也不比本皇子好到哪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