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樣,只怕是因為蘇迎溪啊。為情所困的主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

墨笙塵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言語。過了一小會兒,也許是墨笙塵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一絲尷尬,那張妖嬈絕世的臉上慢慢地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桃花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回來了?查出什麼了?和本國師好好說說,這些天來本國師專注著和那洛凜夜鬥法了,都覺得有些疲乏了,說點新鮮事情來吧。”

新鮮事情嗎?

阿漾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其實查到的還是關於洛凜夜的事情,若說新鮮,倒還真是不新鮮。”

又是洛凜夜啊。

墨笙塵本來以為阿漾這麼興致勃勃地回來是因為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呢,原來也就是這樣啊。

“主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阿漾在這麼些天和墨笙塵相處下來,感覺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主子,他終是忍不住了,想著要好好地說一番。

“什麼叫不是這樣?那你來說說,本國師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哪裡就不一樣了?”

墨笙塵覺得這個話題比洛凜夜的事情要好玩多了,就略微來了點興致。

“那阿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主子,你以前談的都是正事,然而我們現在最大的正事,不就是關於洛凜夜的嗎?可是主子你呢,你現在就想著要一些好玩的事情,不要關於洛凜夜那種。主子,我知道你是因為蘇迎溪的原因,所以......”

“住嘴。”墨笙塵聽到了蘇迎溪三個字以後,整個人都變得不怎麼好了,那勉強勾起來的一絲微笑也被他給收了回去,他搖了搖頭,瞪向了阿漾。

“本國師不允許你再說那三個字。”其他的都可以說,但是蘇迎溪這三個字很顯然是他現在的禁忌了,看來阿漾是因為當了塔主,整個人膽子都變大了,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呀。

阿漾見墨笙塵有些生氣,也知道不該說下去了,可是,今天自己要說的這件事情,不僅僅和洛凜夜有關,也和蘇迎溪有關啊。

“主子,阿漾也想住嘴,但是這次,這件事情,關乎到宗世侯府的清白,請原諒阿漾的魯莽,阿漾接下來還是要提蘇迎溪這三個字。”

蘇迎溪?她和宗世侯府的清白有什麼關系?

墨笙塵的注意力暫時被吸引住了,他低下了頭,望著那把新的玉扇,冷冷地笑道:

“說吧,本國師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門道來。”

他還就不信了,一個蘇迎溪,怎麼就和宗世侯府有關了。

“主子,我發現洛凜夜新派了一個人到蘇府,此人每天都去蘇府,也每天都進宮。然而,奇怪的是,他不管是在蘇迎溪面前還是皇宮裡面,都帶著人皮面具,讓人不由得起疑。”

“而且,此人在之前,一直都被洛凜夜藏於暗處,這次突然出現,只怕是有重要的密謀啊。”

阿漾說完就將手中的信件呈上,可是墨笙塵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伸出手去接過來。

阿漾以為他在思考,只好再喊了一句:“主子。”

“那麼這件事情和宗世侯府有什麼關系啊?最多就和賦陽王府有關啊。阿漾,你學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