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應該是自己的吧。

蘇府。

迎溪在床上躺了半天,也覺得四肢疲乏,還不如走動走動比較好。過了一會兒,她見沒有人來,就起身下床站了起來。

她下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的傷,她有些疼,就咬緊了牙關,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傷口。

這傷口,是墨笙塵的玉扇劃傷的,雖然不是他親手劃傷的,但是迎溪心裡還是有些一層芥蒂。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就是忍不住地要去想到他,明明他在自己的心裡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而且自己的心也已經千瘡百孔了。

可是她還是無法忘記他,無法忘記他的容顏,他的一舉一動,他對自己的好還是他對自己絕情的模樣。

她越剋制,心裡就越難受,就越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想他。

她想著想著就更加頭疼了,起身正要開門走向門外的時候,唐淵正好買完藥然後熬好了藥端進來要給她喝。

“怎麼了?你傷勢還沒好,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的嗎,你為什麼不聽話呢?”

為什麼不聽話?拜託,他是誰啊,憑什麼這麼對自己啊?

蘇迎溪想也沒有想就要推開他,還好唐淵身手敏捷,一手端著藥碗,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將她一下子就按在了椅子上,點住了她的穴位,讓她有些不能動彈。

“你幹什麼?我要出去走走,你憑什麼攔著我?!”

迎溪雖然身子不能動,但是眼神中很明顯的還是流露出了憤怒和桀驁不馴,唐淵見了只是搖了搖頭,沒有把她的“小傲嬌”當回事。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是不是宮裡的那個人把你給寵壞了呀,你自己說說你多奇怪,真是的。剛才還小心翼翼地讓我去買安胎藥來,但是現在呢,又極力地阻止著我,你說你是不是奇怪?”

迎溪聽了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就繼續瞪著他,也不說話了。

就這樣過了一會,當唐淵把藥碗放好,有些涼了以後,他才把迎溪的穴位給解了開來。

“好了,喝藥吧。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喂?”

“我自己來......”迎溪正要伸出手去,唐淵卻一把奪過了藥碗。

“算了,我看你也不行,就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