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溪在頭痛欲裂中醒來,她閉著眼想要摸摸自己的頭,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

朦朧的月光透過紗窗微微地進入她的杏眼中,她有些難受,想要起身喊“夫君”,但是這時候的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子給捆綁起來了。

她這才環顧四周,聞著屋子裡陌生的氣味,看著這沒有見過的屋子陳設,心裡不由得犯了嘀咕。

“這,這是哪?”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地方,而且手腳都被捆綁起來了?笙塵呢?阿漾呢?

剛才不是在洛凜夜的後院嗎?怎麼一下子自己就昏了,而且現在的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

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有人嗎?有人嗎?”迎溪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左右擺動著掙紮著想要逃出去,很快,她的手腕和腳腕處都變得通紅了,就在她想要停止掙紮的時候,有人突然就推門走了進來。

她一愣,便安穩地躺了下來,想要看看來人是誰。

過了一會兒,只聽外面的桌子上學有些茶杯碰撞的聲音,卻沒有人走過來。

月光清幽,她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外面有個人,但是具體是什麼人,她真的不知道。

外面的人似乎一點兒都沒有要進來的意思,而迎溪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腕處有些流血,繩子上已經沾染了些血跡了,她便只好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氣,對著外面的人喊了句:

“你是誰?你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來?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雖然說迎溪並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但是那人一直不進來,還把自己給五花大綁,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與其糾纏下去,不如早點問出來。

關鍵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墨笙塵去了哪裡,外面的人,到底把墨笙塵怎麼了?

外面的人聽到了她說的話後,依然沒有進去,而是又拿起桌上的酒給喝了起來。

今天的酒很烈,他本來喝了一壺以後就不打算喝了,但是迎溪的喊叫聲,突然就讓他想接著喝下去了。

自己心心念唸了那麼久的人,終於到了自己身邊了,雖然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那麼完整,而且心依然不在自己這,但是她,好歹在自己身邊。

“你聽不見我說話嗎?你到底想怎麼樣?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你非要不見我嗎?”

“難不成你害怕見我?你也知道我是墨笙塵的妾是嗎?”

“你出來啊!”

迎溪本想用激將法讓那人出來,但是那人依然不動,她真的是要瘋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啊?

是自己的仇人,還是父親的仇人呢?

迎溪忽然就聽見了外面的人喝酒的聲音,她心裡一咯噔,心裡就有了一種預感。

剛才他們一起去找的人,是洛凜夜,而洛凜夜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喝酒。

如果外面的那個人真的是洛凜夜的話,那麼笙塵,豈不就......

不可能,不可能!笙塵的武功和內功都那麼高,怎麼會呢?

她越想心越亂,到後來,她幹脆搖了搖頭,對著外面吼道:“洛凜夜!笙塵呢?笙塵去哪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哦?迎溪終於猜到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