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曾太保立刻疼得跪在了他們面前,麟警覺地回了頭,心想著這裡還有能什麼江湖人士在,但是在回頭見到來人後,他有些吃驚地呆在了原地。

“是誰!這麼大膽!”

曾太保疼得都要哭出來了,也不能回頭,只好倒在了蘇逸韜的腳邊,蘇逸韜握著手中的玉佩,硬撐著身子,拼命地踹了一腳過去。

“你...!”曾太保吃痛,憤怒地瞪著蘇逸韜。

下一秒,墨笙塵的聲音,讓曾太保說不出話來。

“曾太保,別來無恙啊。昨天我們沒有好好敘敘舊,沒想到今天又碰上了。”

曾太保的身形擋住了蘇逸韜的視線,但是他還是從聲音裡聽出了那是墨笙塵。

他從來沒有這麼地希望墨笙塵出現,不管是在之前派去賢西城的事,還是現在自己被關在虎千堂,他從來沒有想過墨笙塵可以出面為自己說情,可是現在墨笙塵出現了,他竟然有了一絲久違的感動。

墨笙塵醒了?那這醒得可真是及時啊。麟摩挲著下巴,都感覺有一絲不可思議了,難道說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蘇家被抄家,蘇老夫人和蘇若水都死了,只留下了蘇逸韜和蘇迎溪。偏偏這兩個人在墨笙塵的心裡都有點分量,難道說蘇家被抄家的這件事情,還和墨笙塵有關嗎?

“你...!國師大人,我和你無冤無仇,我在審訊犯人,你竟然出手傷了我,你居心叵測!我待會就要進宮向皇上稟明!”說完他還將刀拔了出來,鮮血就流得更多了。

可是他這般理直氣壯的模樣在墨笙塵的眼裡看起來很是好笑,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曾太保年紀都一大把了,居然還是拎不清現狀。

“曾大人,您當真是在審訊犯人嗎?莫不是在逼供吧?”

墨笙塵的語氣輕柔,與曾太保強硬的語氣正好成為對比,可是偏偏就是這種淡定沉穩的語氣,讓曾太保的氣焰一下子就滅了。

他明明打傷了自己,偏偏還能做出一番有恃無恐的模樣,與其說是在宣威,倒不如說是一種威脅。

“逼供,又,又如何?蘇逸韜是重犯,我只是審訊審訊罷了。”

他還想再嘴硬一會,要知道,蘇迎溪被虎千堂抓了的訊息已經遍佈皇城了,墨笙塵沒有理由不知道啊,自己必須抓緊時間讓蘇逸韜簽字畫押,以後可就不一定有這個機會了。

“曾大人,您若是還不走,那待會可就走不出去了。”

墨笙塵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你!”

曾太保是有話說不出,要知道,墨笙塵的確可以讓他死在這,而且是悄無聲息的。

麟伸手拔了那獄卒的銀針,獄卒覺得奇怪得很,但見到墨笙塵在這,也不敢說話,只好趕緊上前拉著曾太保離開了牢房。

牢門裡就剩下了阿漾,墨笙塵,麟還有蘇逸韜。

麟微微地移向了牢門裡面,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寒氣開始蔓延,果然自己那天的病是和這墨笙塵有關的,他們到底研製出了什麼東西,能夠讓自己在靠近他們的時候,出現類似於寒疾的症狀呢?

“迎溪在媚塔吧?”

墨笙塵冷冷地開了口,望著逐步移動的麟,很是不屑。

麟一愣,呆呆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