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清用兩把螺絲刀夾著著火的海綿,放到了下風處,再那一大快海綿也扔到火上,生火兼物理課堂這項工作算是完成了。

火生起來了,但是燃料還沒有著落,不過劉丹清心中卻早有打算。

他緊接著又開始用千斤頂頂起汽車,然後拆起了輪胎。

“這就是我們今晚的燃料,我們把它們放在下風處燒,能夠起到驅蚊和震懾猛獸的作用,四個輪胎,足夠我們燒上一個晚上了。”

拆下一邊的兩個輪胎,劉丹清將千斤道:“微微,來,我們一起把車子掀起來。”

“把車子掀起來?”蕭薇薇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什麼?”

“搭建庇護所啊,快點,現在車子一邊少了輪子,掀起來比較輕松。”

“搭建庇護所,。”蕭薇薇疑惑地走上前,兩人一個抬前面一個抬後面,猛一用力,本就因為失去一邊輪胎而傾斜的汽車就被掀了起來,變成了側翻。

繞道側翻的車子前方,劉丹清指著車座的位置介紹道:“大家看,現在車座和車前窗變成了一個形狀,加上火堆,正好形成了一個安全的三角形,而這樣,剩下的兩個輪胎都在空中,也方便我來拆卸。”

“為了更加安全,我要再去將車前蓋拆下來。”

一邊說,劉丹清一邊拿起工具,將本來被掀起,現在一頭支在地上豎立的車前蓋給拆了下來。

“微微,搭把手,將它放到上面去。”

兩人將車前蓋舉起來,準備放到車子靠上的側面去,牧馬人方方正正的前擋風玻璃和側面的車身形成了一個折角,看上去頗為穩當。

不過一個調皮的反光鏡頂在了那裡,車前蓋放上去後,被支在那裡,怎麼都平不了。

怒了的劉丹清將引擎蓋舉了舉,飛起一腳,就將可憐的反光鏡踢斷,然後在電線的拉扯下,晃拉晃去述說著劉丹清的殘暴。

蓋上引擎蓋,整個庇護所就更加安全了,連頭頂也是鐵質的防護,野獸們除非從燃燒著的輪胎上面沖過來,否則無法對他們造成威脅。

唯一的缺點是,即便是處於上風口,橡膠燃燒散發的惡臭依然會鑽進兩人的鼻子,不過與草原上面的猛獸相比,這點臭味不算什麼。

好在這片大草原一望無際,沒有高山丘陵造成風向變化,否則風向一轉,兩人就幸福了,滾滾黑煙帶著二惡因將會直撲到兩人周圍。

弄好了庇護所,天色已經烏黑,天上繁星點點,預告著明天又將是一個好天氣。

劉丹清將兩把螺絲刀扔進了火堆中,任其燃燒,然後再拖過兩杆長矛坯子,用開山刀在細的一頭削成圓錐形,並切開一個十厘米左右深的石子切口。

一邊小心的將十字切口內部的稜角削去一些,劉丹清一邊解說著。

“大家看,一會我要將去柄的螺絲刀裝在這個開口中,然後用電線綁牢,為了保證電線不會滑動,現在我要在劃一些圓形的凹痕。”

將兩根長矛坯子再次加工了一番,劉丹清讓蕭薇薇用樹枝將兩根被燒得通紅的螺絲刀從火堆中夾了出來。

蕭薇薇夾出螺絲刀,用木片掛掉螺絲刀上殘存的一些依然在燃燒的塑膠,就將它留在地上,等它們慢慢冷卻。

“清清,這次為什麼不將矛頭削尖,然後放在火上烤,以前我們這麼做,效果還不錯啊。”

“這裡是非洲大草原,旁邊是是三角洲,都是猛獸樂園,烤硬的木質矛尖對付一般的動物還行,在這裡,只能給那些獅子、河馬等等撓癢癢,即便是小一號的二哥們,也不是好對付的。”

“二哥?是什麼鬼?”

“非洲二哥,就是斑點鬣狗,在非洲,一哥是獅子,二哥就是那些兇殘陰狠的家夥。”

蕭薇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查資料時,她將重點放在了獅子、花豹、河馬、大象等動物身上,對於這個名字中帶狗的生物沒有過多關注,現在,她還是認為這非洲二哥估計也是戲稱,就跟地表最強平頭哥一樣。

不過等到她真正看到非洲二哥後,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或者說,她是整體低估了非洲的猛獸,連她認為搞笑的平頭哥也不是什麼善茬,自帶嗜血、仇恨、硬骨、韌皮的蜜獾,除了本命有些萌萌噠,戰鬥力也是強悍無比,不是劉丹清在海島上擊殺的狗獾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