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薇薇上前,劉丹清也跟上去,拖著尾巴,將花豹拉離那攤血水。

將花豹捋直,兩人就開始想著要給它量一下長度,這也是釣金槍魚之後養成的習慣,給獵物測量一下。

拗不過蕭薇薇,劉丹清側躺在花豹旁邊。

這一比較,長度基本就出來了。

算上尾巴,花豹要比劉丹清長上二十幾公分,也就是說,花豹從頭到尾,全長超過了兩米。

用手丈量了一下花豹的尾巴,大概是五六十厘米,相減之下,花豹的身長差不多就是一米四十出頭一些。

劉丹清又將花豹拎起來掂了一下,說道:“大概有個七八十公斤的樣子,真是一隻大家夥,微微,夠我們吃上兩天的了。”

蕭薇薇大點其頭回答道:“對呀對呀,剛剛還說沒有食物呢,食物就送上門來了,俗話怎麼說來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只金錢豹也算是為了食亡。”

劉丹清一把抓著花豹的後腿,將它拎了起來,說道:“這裡離著我們的宿營地太近了,我們現在去遠一點的地方宰殺這只花豹,回頭再到這堆血水上面生一堆火,就在這裡烤肉,去去血腥味。”

拎著花豹,兩人往山下走了約有三百多米,才停了下來,找了一塊裸露的岩石將花豹放了上去。

找了一個低窪處,將花豹的血放了進去,然後劉丹清將花豹的皮取下放到一邊,再將內髒取出,連著豹頭一起扔進了放血的低窪中。

接下來,劉丹清開始肢解花豹,而蕭薇薇則挖土填到低窪裡面,將被血水浸泡過的泥土和花豹內髒壓在土下面。

這樣雖說不能夠完全阻隔血腥味的飄散,但是至少能夠減少血腥味,盡量降低猛獸被吸引過來的機率。

將花豹分成六分,劉丹清開啟一個裝著溪水的塑膠瓶,一邊邊將小心的將水澆到豹肉上,邊澆邊用手抹過去,將豹肉上的血抹去,一邊說道:

“身處高山,沒有水源,處理這只金錢豹也是一個大麻煩,只能夠浪費一些我們打的溪水了。”

“微微,差不多就得了,這裡應該是這只豹子的領地,短時間內不會有別的什麼猛獸會被吸引過來,走吧,我們回去生火,有了火,即便有什麼猛獸,也沒關系。”

用短矛將六塊豹肉穿好,抗在肩上,劉丹清打頭向宿營地走去,蕭薇薇則是拿上那張豹皮,跟在後面。

回到那棵大樹旁,那攤血水已經幹涸了,劉丹清將收集好的一些枯枝拿了過來,又掏出了打火機,嘿嘿笑道:“我們著急處理豹肉和豹皮,就直接用打火機了啊,不再展示鑽木取火了,反正這裡的柴火還是比較幹的,鑽木取火也沒什麼難度。”

蕭薇薇也在一旁湊趣道:“對啊對啊,我們要趕緊烤肉吃,我都快餓死了,肚子裡面空空的。”

觀眾們自然是鄙視聲一片,對於偷懶的家夥,自然要狠狠地口誅筆伐一番。

不過,然並卵,劉丹清和蕭薇薇還沒有空到能夠看手機的時間。

但是觀眾們也不指望他們看到,就和地下組織部長辦公一般,都是說說而已。

生好火,又搭了一個簡易的烤架,將豹肉都放了上去,劉丹清讓蕭薇薇在火堆旁照顧這,自己又去旁邊砍了幾棵小樹過來。

現在天色已黑,已經不適合再去尋找枯枝了,好在這裡有不少松樹,含有豐富油脂的松木,即便是剛剛砍下來的,也能夠直接當做木柴使用。

準備好木柴,蕭薇薇已經片了一些肉片,插在一根削掉了樹皮的樹枝上,放在火上轉動著,看來是真餓了,急著吃肉。

劉丹清騰出手來,拿了幾根木頭,綁成一個框子,開始繃豹皮。

“現在,我要將豹皮繃在這個框子上,然後放在離火一米遠的地方烘烤,烘烤一陣子後,再將上面變硬的一層皮膜去掉。”

“這樣烘烤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夠讓豹皮溫度上升,使得上面的一些寄生蟲或者逃走,或者被殺死。”

“本來最好的方法是放在太陽下面暴曬,但是我們還需要趕路,沒有時間讓它慢慢曬太陽,而這張豹皮的面積大約有一個多平方,在翻越雪山時,能夠起到極大的作用。”

等劉丹清此時指著豹皮說雪山,觀眾們才發現,這兩人身上都只是意見長袖襯衫,劉丹清裡面穿了個汗背心,而蕭薇薇則穿了一件內衣,下裝則都是一條快幹褲。

兩人身上最為保暖的,當算他們的鞋子了,登山靴雖然不能和雪地靴比保暖,但至少在冬天,還是有不少人穿著的。

“暈死,這才發現,青爺和微微這是拼命三郎啊,穿著個襯衫就要去爬雪山。”

“青爺微微太生猛了,這算是視寒冷於無物?”

“五百年後,有人在中緬邊界的雪山上,發現兩句凍僵的屍體,見確認,為五百年前著名的主播。”

……

蕭薇薇這姑娘的反應弧也夠長的,這時候才想起來問道:“清清,你準備怎麼過雪山?就穿著個襯衫?”

劉丹清一邊將繃著豹皮的木架子固定在火邊,一邊回答道:“先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獸皮,如果是在不行,就弄一些茅草,編織成蓑衣裹身上,照樣能夠保暖。帽子有毛皮最好,沒有的話,也可以編織厚一點的草帽。”

觀眾們都腦補了一下,兩個人穿著茅草衣,帶著厚厚的草帽,那畫面感,實在是太強了,桉樹葉裝與之相比,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