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丹清改變計劃,蕭薇薇和觀眾都沒什麼意見,但是大家都和著疑問。

睡在水面上?怎麼睡?爬到樹上學猴子?那不怕晚上掉下來麼?

生火?現在怎麼生火,如果是到了山坡上,那麼生火大家都能夠想象,但是現在這種環境下,還想著生火,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蕭薇薇直接問道:“清清,一會我們怎麼睡水面上?怎麼生火?”

劉丹清則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模仿著三國裡面的諸葛亮,回答道:“山人自有妙計,一會你就知道了。”

“哼!”蕭薇薇送了劉丹清一個眼鏢,不過也沒再追問,的確,做直播有點懸唸的話,也比較能夠吸引眼球。

“哦!一條大魚,好像是鯰魚,可惜啊,抓不到。”

“抓不到你好叫喚什麼,讓老孃越發地餓了。”

“嘿嘿!”

“微微,看,那裡有一隻海貍鼠,看到沒。”

“嗯,看上去不小,胖嘟嘟的,你要抓它嗎?”

“抓不到,它只要跳到水裡,我們就拿它沒辦法了,看,它發現我們了,跳水裡面了。”

一路上,劉丹清和蕭薇薇發現了大量的食物,可惜,在水中兩人的靈活性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所以這些食物,劉丹清一樣都沒抓到。

不過,還是有一樣食物,是容易捕獲的,那就是蛇。

走著走著,劉丹清突然一個沖鋒,接上一個擒拿手,接著是一個手臂大回環。

一條蛇被他抓出水面,甩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再也無力抬頭咬劉丹清的手。

劉丹清捏著蛇脖子,一邊將蛇展示觀眾看,一邊解說道:“大家看,這條蛇大約有一米三四十長,背部黑色、腹部灰色,腦袋圓圓的。”

“它是一條吃魚蛇,沒有毒性,成年後能夠長到兩米左右,平時以捕捉一些小魚為生。”

扳了一根兒臂粗、七八厘米長的樹枝,劉丹清將它直接硬插到吃魚蛇的嘴裡,又狠狠地往裡面塞了塞,整個塞了進去。

觀眾們看得冷汗直流,太粗暴了,甚至還有一些觀眾有了不好的聯想。

“青爺,你的動作實在是好汙啊,太汙了。”

“口暴,驚現口暴,某男主播在直播中口暴了一條蛇。”

“瞎了,我要瞎了,啊,我的眼睛!畫面太辣我不敢看!”

劉丹清則接著解釋道:“我現在不能將蛇砍頭剝皮,免得血腥味引來更大的鱷魚。鱷魚嗅覺很好,如果我將蛇血滴入水中,那麼血腥味會很快地擴散,如果附近有大型鱷魚,那麼它們很可能就會被血腥味吸引著來找我們,還是那句話,水中是它們的主場,我可不想在這裡與它們戰鬥。”

“再說,蛇頭和蛇內髒,一會我還有用,現在也不急著扔掉。”

將被口暴地吃魚蛇打了個結塞到口袋裡面,劉丹清帶著蕭薇薇繼續趕路。

走了有一個多小時,終於被蕭薇薇發現了一棵合格的死樹。

因為路過的很多死樹,有的是剛剛被颶風颳倒的,再加上連日大雨,濕度太高不能用,有的則是死去多時,倒在水裡面,浸泡過後,也是濕度太大,不能夠作為引火物。

蕭薇薇發現的這一棵,樹已經死了,樹枝全部發黃,但是依然挺立著,沒有倒下。

兩人走到樹邊,劉丹清用力敲了敲,發現樹幹還是很硬,就爬了上去,直接站在樹杈上,開始折樹枝扔給蕭薇薇。

蕭薇薇則站在樹下面,接著劉丹清扔下來的樹枝,抱在懷裡,沒一會,就抱滿了,騰不出手再接樹枝,急忙喊停。

劉丹清看著蕭薇薇手忙腳亂的模樣,從樹上滑了下來,抽出一根樹藤,將這一捆樹枝捆好,背在蕭薇薇的肩背上。

接著他又爬上樹,繼續這一過程。

等到兩人重新出發,就跟兩個剛剛上山砍完柴的樵夫似的,一人背了一捆幹柴,在水中蹣跚著繼續前進。

還好的是,隨著他們的前進,水變得更加淺了一點,已經到他們的大腿中間了,這讓他們前進起來省勁了一點。

再次行進了一個小時左右,劉丹清看看雲層後面隱隱約約的太陽,說道:“現在,我們要尋找宿營地了,最好是成三角形的樹叢,我們邊走邊留意,剛剛經過幾個這樣的地方,但是為了趕路,我們沒有停下。”

“好在這種情形,在這裡應該不少,我們不需要非常規整,只需要差不多是個三角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