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清對於蕭薇薇離女野人又近一步,表示甚感欣慰,笑著說道:“微微好運氣,這是一條烏梢蛇,不屬於保護動物,我們可以吃了它,呵呵。”

說著劉丹清就接過蕭薇薇手中的長矛,一個“突刺”技能,直接用叉子將烏梢蛇固定在地面上。

用左手握著長矛壓住烏梢蛇,劉丹清右手接過蕭薇薇遞來的工兵鏟,手起鏟落,烏梢蛇頓時屍首兩分,一命嗚呼。

挖了個小坑埋掉蛇頭,劉丹清帶著蛇肉回到臨時營地,蕭薇薇則繼續尋找枯樹。

劉丹清邊走邊說道:“烏梢蛇以其獨有的食、藥、保健療效,被人們所重視,所以養殖的人很多,傳統的中藥中的烏蛇即為本蛇的幹品,烏梢蛇皮還是京胡與京二胡的專屬用皮,具有黑如緞白如線的美感。”

將蛇肉先用樹葉包好放在一邊,劉丹清繼續砍著竹子,直到清出一片三米見方的空地,他才停了手,先砍了幾根一米長的竹子並排墊在地上,劉丹清再在上面颳起了刨花。

刮好了一堆刨花,再扳好一些細樹枝,劉丹清拿出打火機,點燃刨花,再將細樹枝放了上去,一堆火就生成了,再放上去一些粗些的幹樹枝,火勢就旺盛起來。

拿了幾張大葉子墊在竹排上,劉丹清開始給蛇剝皮,去內髒,這次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不好,一條足有六七厘米長的寄生蟲直接隨著內髒掉到了葉子上。

劉丹清一看裂頭蚴,惡趣味就來了,也不管是不是會掉觀眾,直接命令起了無人機。

“小三,給內髒一個特寫。大家看,這就是蛇體內的寄生蟲裂頭蚴。”

其實裂頭蚴看上去並不是多惡心,只不過是一條白色的線狀物,跟一段白毛線沒多大區別,但是加上寄生蟲這個字首,就能給人以毛骨悚然的惡心感。

“青爺你夠了啊!我剛剛吃下去的早飯現在已經在翻滾了。”

“我勒個去,青爺你狠,今天的午飯錢省下來了。”

“青爺你去死吧,放這麼惡心的東西給我們看,我要去吐了。”

“汪半半送給微微一架直升機——下學期要學解剖學的動物醫學學生為青爺點贊,一人吐不如眾人吐!”

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劉丹清將蛇皮和內髒,連同裂頭蚴一起扔到了火裡,毀屍滅跡。

“那邊離這裡大概五十多米的地方,有一股小水流,從山上流向下面的河流中。現在整個十八寨到處都是這種小水流,千千萬萬股彙聚起來,維持著下面河流的水位。”

“這些水是昨天降下來的雨水,比較幹淨,我現在要去那裡清洗一下蛇肉,再灌一罐頭的水過來,放到火邊燒開。”

說話間,劉丹清拎著蛇肉走了過去,清洗了一下,灌好水,回到臨時營地,蕭薇薇也帶著一些枯枝回來了,正在將枯枝擺放在火堆旁除濕。

劉丹清向蕭薇薇展示了一下蛇肉,足有兩米長的粉紅色的蛇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蕭薇薇不禁舔了舔嘴唇,吃貨屬性表露無疑。

“老樣子,我去搭烤架,你來做五味子醬。”

有了芒果,五味子就徹底淪為了調料,連蕭薇薇現在都不再將五味子當零食吃了,所以直到現在,還有一把五味子剩了下來。

“既然在竹林,我們今天自然要利用一下這裡充足的資源。所以我們的午餐是擼蛇肉串”

劉丹清拿過一段竹子,咔咔咔咔咔,不一會就做了一堆竹簽出來,又將一半的蛇肉切成十厘米長的肉段,用竹簽串了起來。

將串好的蛇肉烤上,劉丹清再將剩下的半片蛇肉切斷,放在架子邊緣烘。

“這條蛇比較大,我們中午先吃一半,剩下的放在邊上烘成蛇肉幹,如果一會能找的別的食物,蛇肉幹就是我們的幹糧,如果找不到,也能當作晚餐。”

弄好了蛇肉,劉丹清又跑到一邊砍起了竹子。

蕭薇薇剛才搗好醬後,又去撿了一會柴火,現在則跑回來幫著將蛇肉翻面、塗五味子果醬。

劉丹清一邊砍著竹子,一邊不時看下忙碌的蕭薇薇,感嘆道:“這才是嚮往的生活啊,男人幹活,女人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