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哈哈大笑著說:“曼的先生您太客氣了,我們其實就是一群普通的商人。”

“商人逐利是根本,哪裡有利益可圖,我們自然也就往哪裡跑。”

“非洲的潛力很大,這邊有太多的可能性,我覺得這裡值得我們投入,所以我們就來了。”

“當然了,在這個過程當中如果能夠剛好幫助到你們,我們也非常樂意幫忙。”

曼德的一個手下站起來舉著酒杯:“蘇先生,我是南非招商部負責人,真心的希望以後你們華夏資本能夠進入到我們南非來。”

“這杯酒,是我代表以前我們國家對於你們華夏資本不當之處的罰酒。”

“我幹了!”

說完這人很是豪情的一杯吞入獨自裡。

這人過後,場面有些不可收拾了。

曼德帶了十來個人過來,在這張巨大的桌子上開始紛紛站起來,代表著他們的歉意。

而曼德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意思。

某種程度上還是他要求他們這麼做的。

既然是跟華夏人打交道,那麼就應該用華夏人的方式來表達著歉意。

東印度公司的總部以前在南非,而他們的當初剛進入非洲的時候。

南非當局在東印度公司指示下,充當了制裁的先頭兵。

所以他們很自愧。

自罰酒就是華夏人酒桌子上的規矩。

當然了,蘇啟也並沒有再把這事情放在了心上。

一朝天子一朝臣,南非也已經動盪過了一次,那些原本主張制裁他們的先頭兵。

現在已經全都被丟入了牢房裡面。

蘇啟跟勒克有過很深入的交流,他充分相信勒克的人品。

既然在他主持下的當局,還能夠完好無損的人,那麼就說明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合格的官員。

也絕對是傾向於他們華夏人一些官員。

但他也沒有阻攔,也沒有客氣,主要是要有一個態度出來。

告訴你們,我們商幫的人並不是任人魚肉的商人。

一行人自罰的方式敬酒後,加利夫打起了圓場。

舉著杯子說:“今夜狂歡,註定了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