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誰心中沒有點故事。”

“沒有故事的人生,算什麼人生。”

二狼被這話給觸動了心絃,故而這般感慨了一句。

匡曉陽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了酒袋子。

二狼同樣拿起來幹了一下。

“老哥,你來這基地多久了?”

“好像有很久了。”匡曉陽說:“吃我們這口飯的人,多半是父母不在,舉世無親。”

“才會走上這條絕命之路。”

“你看看他們打著都是些什麼口號,什麼為了真主而戰。”

“這不是在扯幾把蛋嗎,這世界什麼才是真理,就算是你真主下凡也未必解釋的清楚。”

‘所謂的真真假假,不過是一些利益燻心鋌而走險的人捏造出來的罷了。”

“聽聽就好了。”

二狼繼續說:“那你在華夏還有親人?”

匡曉陽也沒有收著講:“有一個妹妹,算算,我們已經有上十年未曾相見。”

“小時候,我妹妹跟我說,我就是她的大山,我是她一輩子的驕傲。”

“尤其是我穿上軍裝後,我妹妹逢人就說起我這個哥哥的故事。”

“那種以我為榮的表情,我一輩子都記得。”

“現在,我應該是她心中抹不去的恥辱吧。”

二狼頓了下:“既然你在華夏還有一個妹妹,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去尋找她嗎。”

匡曉陽拿著酒袋子猛的灌了一口:“都回不去了,兄弟。”

“就好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走過的每一分鐘都是過去,都是回憶。”

“行啦,好多年沒有這麼跟人聊過,雖然我們酒未曾喝幾口,可我心裡無比的暢快。”

“感謝。”

說著匡曉陽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扭頭走開。

一邊走還一邊大聲說:“人本世間浮塵一粒,奈何總有與天比高的不死之心。”

“邊走,邊蹉跎了自己的年華。”

“兄弟,樓頂角落裡面浮塵,你自己解決吧。”

說完匡曉陽縱身一躍,從樓頂上跳了下去。

二狼猛然回神,朝邊上看去,果然發現了這平頂一側躺著兩個人。

他精神緊張的走過去一看,一翻開這二人,發現他們的脖子已經被人割開。

至於人已經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