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no,no,no,蘭普先生”

“我現在就在跟你討論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許總一臉的嚴肅。

“我在米國生活了很多年,不得不說,你是我所見到過的人當中,在穿著方面是最有品位的人。”

“蘭普先生,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難道你沒有發現嗎,我一直在這方面模仿你。”

“看看你這肥大的褲腳,這領帶,充滿了濃濃的美式鄉村的氣息。”

‘討論到這裡,我忍不住要提到你的髮型,別具一格,這一九分可不是一般頭型能夠做到的。”

“就好像我這頭型,面對一九分也只能一聲嘆息。”

蘭普半信半疑的望著他:“許先生,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哎呦喂,我的上帝,蘭普先生你這就冤枉我了。”

許總大腿一拍,聲情並茂,痛心疾首的說:“我什麼人品蘭普先生難道不知道嗎。”

“我是那種喜歡忽悠人的人嗎。”

“如果;蘭普先生質疑要這麼懷疑我,那麼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聯絡了。”

“曾幾何時,我以為我遇到了這輩子唯一能夠交心的米國人。”

“看來我還是錯了。”

說著許總扭頭就想走。

蘭普在背後現實警惕的看了他一會,隨後趕緊快步跟了過去。

“哦老天,許先生請你留步,非常抱歉,我不應該把自己很是煩悶的心情帶到你的身上。”

“你知道的,最近我都十分的困惑,我的公司也面臨著野蠻人家門外破門的困境。”

“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的反覆無常。”

“我不太喜歡華夏人,但你是一個例外。”

許總看對方中計,停頓了下來,回頭不解的說:“蘭普先生,難道是因為股價的事情嗎?”

“非常抱歉,之前我們對你做了一些不實報道,那也是受到了別人的影響。”

“你知道的,這段時間我們做了很多關於你正面的報道,就是想要彌補您在名譽上的損失。”

蘭普一臉疲憊的走了過來,拍了拍許總的肩膀說:‘許先生,陪我說說話吧,我感覺身邊已經沒有人可以說話了。”

許總凝重的點了點頭,二人然後坐了下來。

就當蘭普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看向了旁邊的伯頓:“你還呆在這裡幹嘛。”

“該死的,你是不是想要偷聽到我們在談什麼。”

伯頓渾身一頓,苦不堪言,內心那個憋屈,可日天地。

最終化為了一句嘆息:“許先生又要給我們的蘭普先生洗腦了。”

無奈的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走了後,蘭普愁眉苦臉的說:“股票跌的時候,我非常的痛苦,每天都睡不好覺。”

“因為我的身價跌了,還是暴跌,快要跌到我破產的境地。”

“可現在股價又開始暴漲了,我依然睡不好覺,因為也有人拿著他們手中血淋淋的大刀到了我頭上。”

“許先生,你說我現在該如何破開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