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你又知道什麼錯了!”

陳業丁很是惱火的盯著他。

“你他孃的在這邊除了花天酒地,以及在各種場合裝逼外,你還會什麼?”

“這麼多年了,這邊公司可有任何發展?”

陳熊東徹底的傻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明白自己這個堂哥,陳家的二把手,是帶著滔天的怒火過來的。”

於是開始各種求饒了起來。

陳業丁實在沒有心情聽他在這裡吵吵鬧鬧。

忍無可忍之下,就讓人把他給拖了下去。

耳邊終於清靜了,他望著其中一個大概在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開口說。

“當初陳家讓你過來協協助他,也十分看好你。”

“來,你來跟我說下,現在你們是怎麼打算應對的。”

中年人帶著深框眼鏡,下巴比較尖,令人稍許驚訝的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嚇得渾身發抖。

唯獨他表情非常的自然。

語氣很是平穩的開口說:“陳總,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就是跟蘭普公司背後作妖的同一人所為。”

“我猜測的沒有錯的話,他們現在已經專心於在搞蘭普的事情。’

“完了後,就是我們公司,至於他們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們無從得知。”

“還有,我曾經跟蘭普先生的助理伯頓聊起過:“目前他們也在尋找這股資金的源頭。”

‘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只不過很可惜,不管他們如何發動身邊的資源,也不管他們如何尋找,也未曾尋找到答案。”

陳業丁冷靜了幾分,皺著眉頭說:“連蘭普他們都尋找不到?”

中年人低頭:“對,蘭普也不是第一次在他的莊園裡面發火。”

“所以我們其實很被動,他都應付不了,更何況是我們。”

“所以呢?”陳業丁怒氣開始再次在臉上凝聚。

中年人微微嘆了口氣說:“別無他法,我們只能等待著對方出擊。”

“當然了,也要兩手準備,如果他們目標只是在股市上收割韭菜,那可以不用管他們”

“因為不管怎麼樣,也影響不到我們公司的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