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家這邊。

候子家裡以及熱鬧,左鄰右舍在猴子家裡蹭了飯吃後,幾個人在院子裡面聊著天。

秦國柱和丁伯兩個人又擺了一盤棋。

蘇啟和丁洪雙兩個人正在旁邊觀望。

丁洪雙站秦國柱這邊,蘇啟站丁登科這邊。

時不時的在旁邊點評。

對弈的二人一陣無語,丁登科實在受不了,驅趕了起來。

“所謂觀棋不語,你們兩個倒好了,在旁邊沒完沒了了,要不你們來,我保證旁邊不說話。”

“還有洪雙,你是我親生嗎,別人說上陣父子兵,你呢,專門站你秦伯那邊出謀劃策搞你老爹了。”

“有這樣做兒子的嗎。”

丁洪雙翻白眼:“爸爸,剛我跟啟哥兩個人下棋,你在旁邊指點的可不少。”

“如果不是你看破了我那個車放那裡想幹嘛,我至於輸嗎。”

“嘿!你個小兔崽子,還記仇了是吧。”

“讓你給我找個親家回來的事情,你跟你哥怎麼計劃的,有想過這問題嗎。”

丁洪雙生無可戀,以前吧,想到這事情了,就過來唸叨他們兩兄弟幾句。

猴子女兒出生後,不得了了,這個梗是永遠也過不去了。

自己老爹是一逮到機會就要念叨,這不,丁慶凡乾脆天天找藉口不回家了。

愁眉苦臉的說:“爸,咱們能不能一有機會就唸叨這事啊,在這樣,我也不回家了。”

“你看哥都被你嚇成啥樣了,整天在外面流離失所不敢回家。”

‘那是他活該!”丁登科瞪著眼睛:“我想抱個孫子,這事有錯嗎。”

“得,我就不該說話的。”丁洪雙心裡泛起來了一種無力感。

果不其然,幾個人的耳朵馬上經歷了一場風暴。

丁洪雙有那麼一絲錯覺,自己一天沒有找到女朋友,就一天愧對黨和人民。

一天沒女朋友,他活著一天就是浪費空氣。

一天沒女朋友,那他就是國家的罪人,死刑都不可讓人解氣的那種。

反正愧對天地,愧對上下十八代。

心靈深深的倍受著煎熬,蘇啟在旁邊也一臉的懵逼。

望著丁登科,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大企業家的淡漠感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