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剛在這一代區域,相當於當年浦山的方世軍,標標準準的土地蛇。

他太祖是晚清最後一個武狀元,歷代尚武,只是到了他這一代後已經丟了武德,空有一雙拳頭四下恐嚇鄉鄰,成了這邊的一塊毒瘤。

宴請他的果子是他的合夥人,二人在這邊有個食品廠正在籌建,人也是他叫到這裡來的。

雖然說這次是對方宴請,可地頭是自己的,要是對方在這裡吃了憋,那麼被打臉的只會是他。

所以他有點惱火!

大堂內有不少人正在幸災樂禍起來,這惹了剛子的人,能有好下場?

他們很想過來看熱鬧,但是又怕剛子會受到剛子的遷怒,所以個個埋頭吃飯,但是耳朵眼睛關注的是牡丹閣這邊。

竟剛帶著幾個人走到了牡丹閣門口,也沒有說話,直接一步踏入到了其中。

那邊站成一排的絡腮鬍他們在看到他進來後,個個苦逼的望著他,感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的。

剛子一進來,也沒管裡面坐著哪路菩薩,一個手下從旁邊拿了條凳子過來。

剛子一副黑老大的姿態坐下,包廂內再次安靜了下來,全都一副懵逼的樣子望著這個竟剛。

個個心裡都有些鬱悶,今天這是怎麼了?吃個飯都不安心,一個個不長眼睛的人過來無理取鬧。

剛子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根菸,低頭點燃,猛吸一口,頭慢慢的抬起,閉上眼睛靠在椅子靠背上。

嘶!

四平八穩的說:

“說吧,誰是這裡為頭的,自己站出來。”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貢興邦黑著臉,應世文看笑話一樣的看著,蘇啟表情則是有些怪異。

竟剛見沒人說話,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目光放在了沈文的身上。

“是你?今天你在宴請?剛外面打人的是你吧,我知道你跟一些公子哥走的近,但是別忘記了,你還在我的地頭上混,你自己說這事該怎麼解決。”

話語輕佻,完全目中無人的姿態。

沈文一副嘲弄的望著他,心道你他媽眼睛難道就學不會正眼看人?

我旁邊坐著的是誰?你這麼快就不認識了?

笑了下說:“打人的是我,但是今天宴請的人不是我,這裡為頭的更不是我。”

“哦?那是誰?說說看?”

竟剛這才把目光放在了旁邊人的身上。

先是蘇啟,臉上陰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