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港城五哥依舊排場老大的坐在了會所裡。

面無表情的望著蘇啟半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氣氛異常的尷尬,期間,蘇啟不停的整理自己飛機頭,衣服等等。

看五哥還是這表情,實在忍不住了說:“五哥,你要覺得我臉上有東西直說行不,這眼神看的我心裡發毛。”

五哥一愣,當既哈哈大笑:“沒,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蘇啟說:“啥事情?”

五哥端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著:“蘇啟啊,要不你唱歌給五哥聽聽看?”

“怎麼會突然讓我唱歌?五哥,您大老遠的從港城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聽我唱歌的吧?”蘇啟有點無語。

“不不不,只是突然想讓你唱下。”

蘇啟也苦笑連連的邊喝茶邊說:“算了吧,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

“不過,你要真想聽唱歌,我可以把源泉樂隊叫過來唱給你聽。”

“這幾個臭小子現在能耐了,今年的春晚他們會上,要不五哥你明年把他們帶港城去?”

五哥沒有說話。

蘇啟疑惑著抬頭,一頭黑:“五哥!您怎麼又這眼神!再這樣就別怪老弟招待不周走人了哈!”

五哥放下茶杯,態度堅決:“你唱下,一句就好!”

蘇啟感覺自己像是青樓裡被逼唱的花旦,怎麼都覺得有些不爽。

不過唱幾句無所謂,你要要命我也沒有辦法。

說“真要我唱?”

“對。”

“也可以,生死概不負責哈。”

“哪裡那麼多費話。”

蘇啟望了下他,張口既來:“豬,你的鼻子兩個孔!”

……

五哥呆了。

他帶來的保鏢呆了。

端茶送水的服務員呆了。

大堂內所有人,包括前臺啪啪啪按著計算機的老闆呆了。

一曲終了,五哥拿紙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感覺自己的心靈經歷過了一場有史以來最大的沙塵暴。

萬幸,自己還活著!

驀然回頭,身邊的保鏢連滾帶爬的跑去了廁所。

他有些警惕的望著蘇啟,端起了茶杯,手抖的有些厲害。

蘇啟奇怪的望著他:“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