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本聞言揚了揚眉,道:“公子與這飛雲山莊的陸公子相識?”

“在盛京曾有過一面之緣。”沐音淡淡的道。

眼前場上的淡藍色男子正是之前在盛京一醉樓與兵部侍郎之子一起鬧事的那個飛雲山莊少數陸鳴,當日她將梅花牌毀去之後,飛雲山莊的人就悄悄的出了盛京,至於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再見到他,不過這陸鳴的功夫倒是相較之前長進了不少,看來離開盛京倒是也沒閒著了。

徐德本眸中閃過一道暗芒,笑道:“這飛雲山莊的陸公子倒還真是好福氣啊。”

飛雲山莊他也是略有耳聞的,雖然在江湖中算不得地位卓群,但也算得上是人人皆知了,飛雲山莊以兵器聞名,莊內收藏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可謂是挑選兵器的首選之地,是以,江湖中不少人的兵器都是出自飛雲山莊,飛雲山莊在江湖中的名聲向來是不錯的。

但是地位卻是一直停駐不前,竟不想這飛雲山莊的少主竟然與眼前這位雲門門主還有一些淵源,能搭上飛雲山莊這條長線,將來何愁在江湖中的地位不會上升?

只是他卻忘了他們之間的淵源可不是所謂的好事。

沐音挑唇,露出一抹清淺的弧度,可不是好福氣麼?

上次在盛京的時候飛雲山莊就險些壞了她的事情,不曾想如今竟然又碰到一起了,竟然還是摻和到了這件事情當眾,倒還真是巧合的很。

“看來潘公子這場比試危險了。”徐德本淡淡的道。

沐音抬眸看向場上節節敗落的某人,唇邊劃過一抹涼薄的笑意:“是麼?”

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足矣讓徐德本和潘俞兩人聽到。

徐德本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開口,眼前的情況明擺著潘俞的兒子已經輸了,再有幾招肯定是要落敗下去的。

潘俞緊緊的盯著場上的動靜,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兩人談話一般,神情緊繃,雙眸死死地盯著兩人打鬥,生怕錯過了一丁點。

場上的打鬥還在繼續,但是已經變成了單方面的襲擊,潘俞之子潘雲傑手中的長劍根本就揮不出來,一招一式都被鉗制的毫無還手之力,而陸鳴的招式也越發的狠辣起來,每一間都朝著致命之處襲去,絲毫不留一點情面。

比賽規定不得傷及性命,但是刀劍向來無眼,打鬥中總歸是要受傷的,只要不是在場上將人直接殺死,就不算是違反規定。

看著潘雲傑狼狽的身影,陸鳴眸中閃過一道嘲諷,唇角微揚,就這麼點功夫也敢上來比試,當真是可笑!手中的長劍陡然一變,手握成拳快速的朝著他就是狠辣的一擊。

潘雲傑揹著狠辣的一擊頓時半跪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來,他的這一拳看起來不重,但是卻參雜了內力,直接傷到了他的腹部。

潘雲傑撫著受傷的腹部,眉宇緊蹙,神情看起來很是痛苦,陸鳴卻是不給他機會,握著手中的長劍直直的朝著他襲去。

“小心——”坐在看臺上的潘俞忍不住大聲提醒道。

潘雲傑回過神來看向前面卻已是為時已晚,如今的他根本就躲不過去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襲來的長劍。

潘俞騰地一下站起身,面色一下的沉得仿若能滴出墨水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陸鳴看著半跪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潘雲傑,唇角的笑意卻是越深了,突然,唇邊的笑容一怔,腳下的動作不知怎麼的突然一頓。

就在這停頓的間隙,潘雲傑霎時間從地上站起身,手中的長劍快速的朝著他反攻襲去,陸鳴顯然沒料到他的動作竟然如此的迅猛,一個不查,竟是被他劃傷了手臂,淡藍色的外衫被劃出了一道口子,刺目的鮮血頓時溢了出來,染紅了衣衫,鮮紅的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了地上……

“好……好啊……”潘俞見此緊繃的面色陡然一鬆,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眉梢間也染上了一絲淡淡的欣慰的笑意。

“潘大人,看來令公子要反敗為勝了。”清冷淡然的聲音響起。

潘俞側目看去對上沐音含笑的雙眸,心中頓時對她的好感再次上升了些許,揚眉笑道:“借公子吉言了。”

而後不著痕跡的重新坐回了一旁的凳子上。

而一旁的徐德本的面色卻是慢慢的沉了下去,侍立在他身後的徐管事面色同樣也不怎麼好看,看著場中的情形,眸中劃過一道暗沉,這飛雲山莊的少主功夫應付潘雲傑應當不是問題,怎麼如今突然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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