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啊,這些都是剛從其他地方運來的話梅和金桔,你嚐嚐看可還合口味?若是覺得不錯,。=”大堂內,晉王妃笑意吟吟的看著沐音道。

手邊正是下人方才送上來的話梅和金桔。

“撈叔王嬸費心了。”沐音笑了笑,道:“之前師兄派人從盛京送來的果子還有不少,叔王嬸不必再費心準備這些了。”

“都是一家人,說這些見外的話作甚。”晉王妃佯怒的嗔了她一眼:“今時不同往日,眼下啊還是你的身子最為重要,這小傢伙啊倒也算聽話,沒鬧出什麼大的動靜來。”

沐音笑著點了點頭,可不是麼,相對而言,這小傢伙倒還真算得上是乖順的,自她懷有身孕以來,就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身子也同往常一般無二,也就是這幾日開始,偏喜酸物,不過這倒也實則算不上什麼大事。

“這前三個月啊一定要小心,等過了這前三個月後面也就輕鬆多了。”晉王妃笑著道:“好在熠兒也是個知冷知熱的,你想吃什麼就讓他去準備,咱們這幽州雖不比盛京,但想吃什麼東西還都是不難找的。”

沐音點頭:“叔王嬸說的是,我會注意的。”

晉王妃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若說一開始她是因為熠兒和弘毅的原因待她好,那如今便是真的因為她而對她好,短短兩月足的相處,她也是真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看似淡漠的丫頭,並且打心眼裡疼惜。

“王妃,杜小姐過來了。”晉王妃身邊的老嬤嬤走了進來。

晉王妃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下意識的看了眼沐音的位置,卻見她並未有任何不悅,想到些什麼,便是揮了揮手,吩咐道:“讓她進來吧。”

“是。”那老嬤嬤應了一聲,便是走了出去。

杜婉顯然是沒料到沐音在這,看到她的身影明顯怔了一下,想到之前姑母有意無意的告誡,眸光更是沉了下來。

“婉兒見過姑母,見過熠王妃。”

晉王妃擺了擺手,面上的笑意消減了幾分:“婉兒今日不是說要出府去集市瞧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杜婉笑道:“今日出去閒逛時無意瞧見一副玉鐲,想著姑母前兩日提及過玉鐲的事,便拿來給姑母瞧瞧,姑母若是滿意,.”

“難得你有心了。”晉王妃淺笑了一下。

那杜婉身邊的丫鬟小草便是拿出了一個錦盒,開啟錦盒,裡面正是一副晶瑩剔透淺綠色的玉鐲,一眼便能瞧出其價值來,晉王妃揮手讓身邊的嬤嬤將東西手下:“你來這幽州一趟也不易,日後莫要再將銀子花費到這上面來了。”

杜婉自然是笑著應了一聲。

這副玉鐲也權當是因為先前的事情而道歉,晉王妃只要收了那也就代表原諒了她,那她的目的也就算是達成了。

晉王妃何嘗不明白她的意思,之所以沒有深究,亦是礙於她的身份,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侄女,但是此事也絕對得有個了結的。

“今日你過來的正巧,我正要差人去告訴你,過兩日正有一場宴席,你準備一下隨我一道過去。”

杜婉面上的笑意一僵,下意識的便是看向了一旁神色淡然的沐音,心中自然是以為此事與其脫不了干係,想著肯定是她在背後跟姑母嚼舌根,才讓姑母堅持如此。

於是乎,看向沐音的那一眼溢滿了憤恨。

對於晉王妃的這一決定,沐音倒也有些詫異,不過也僅是挑了下眉也沒放在心上,而那杜婉不善的目光她自然也是注意到的,只不過跳樑小醜而已,不足為據。

“姑母……”

杜婉還欲再說些什麼,便被晉王妃直接打斷:“好了,此事就先這麼定了,回頭我讓桂嬤嬤將做好的衣裳給你送過去。”

杜婉只得訕訕的應了聲。

“叔王嬸說的宴席可是幽州一年一度的茶花詩宴?”沐音挑眉道。

晉王妃眉眼閃過一抹詫異:“小音是怎麼知道的?熠兒告訴你的?”

這茶花詩宴尋常人知道的不多,且參加的人也必須要有請柬,否則旁人還真是沒有資格參加,是以沐音一提便是下意識的覺得是祁瑾熠之前提過的。

沐音知曉此事並非是因為自家師兄,而是因為前段時日安白派人給她送來了一份請柬,並告訴了她這宴席的一些事情,不過聽晉王妃這麼說,倒也沒有解釋,點了點頭:“叔王嬸手中可是有請柬?”

晉王妃愣了一下,擺手笑道:“這茶花詩宴的請柬我可是沒有,我說的宴席是楊將軍府上楊老夫人的壽宴,正巧跟茶花詩宴日子相近,。”

沐音也是一怔,繼而便是笑了笑,沒想到倒是她誤會了。

“怎麼?小音是想去那茶花詩宴瞧瞧?”晉王妃道。

沐音笑道:“正在考慮,還沒有決定。”

聞言,晉王妃眸中閃過一抹為難,看了沐音一眼,掙扎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恐怕是有所不知,這茶花詩宴沒有請柬是進不得的,你若是當真想去的話,我便去問問看你晉王叔那裡有沒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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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話,晉王妃也只是說說而已,就算是晉王親自出馬也不一定能將這請柬拿到首,之所以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讓沐音心裡舒緩一點罷了。

在場的人自然聽得出來,杜婉看向沐音的眸光也不由得帶了一絲嘲諷,呵,正在考慮?!也不瞧瞧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能進去!真當自己是無所不能了。

“叔王嬸不必憂心,此事也不必勞煩晉王叔費心。”沐音淡淡一笑,正欲再說些什麼,只聽門外卻是傳來一聲通稟聲:“啟稟王妃,府外有人求見,要見熠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