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薄,怎麼了?沒事吧?”見薄清宴神色有異, 蔚眠關切問道。

姜蘿接替了身體, 臉色瞬間平靜下來, 擺擺手示意沒問題。

“男人的身體可不能虛, 當然也不能瞎吃藥, 什麼海馬補腎……”

蔚眠還沒說出完, 頓覺失言, 又閉上嘴。

“……”

連這都被人知道了?

這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是我加的鎖還不夠多嗎???

姜蘿只得慶幸薄清宴被她弄昏了。

薄清宴最不喜歡海馬…要是知道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 又要偷偷不開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人就是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手。”蔚眠有些不好意思。

“一旦鎖定了一個人,就開始刨根問底, 連他每天穿哪天褲衩我都想知道……”

“這就是偵探?”姜蘿第一次聽說這種操作。

“不是, 這是蔚眠。偵探是靠痕跡推理,而我蔚眠是靠入侵。”

“收徒弟嗎?”姜蘿曾經學過一些操作, 後來又變成過資料流,在此道上登峰造極,但想像蔚眠這樣把薄朗的老底都翻出來……

完全不可能。

“收,只要能透過我的考試。”

蔚眠開啟辦公桌上的電腦,突然問。

“我該怎麼叫你?薄二?”

“不, 我是薄三。”姜蘿十分淡定。

薄清宴自以為自己隱瞞人格十分成功,實際上遇見厲害角色還是會立馬被扒得底朝天。

“你們…那啥的時候是誰上?”蔚眠有些羞澀,但還是問出了自己十分想問的問題。

“那啥是什麼?”姜蘿陡然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

蔚眠陡然把視線投向沙發上的黃色大香蕉抱枕。

原來可愛柔軟的大香蕉,意味瞬間變得邪惡起來了。

“我們都是鬥地主的,誰贏了誰去。”姜蘿恍然大悟,露出了一個老司機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嗎……”蔚眠連連點頭, 有些新奇。

“對了,我們的目標是找到背後監控薄家的人,目前有什麼懷疑物件嗎?”

“暫時沒有。”蔚眠攤手。

“眠眠,你要是發現了頭緒就和我說,錢不是問題……”

姜蘿一邊破譯蔚眠電腦裡面的程式,一邊說正經事。

“知道你不缺錢,其實我也不缺錢,現在我覺得你有趣,對我的胃口,我想和你交個朋友。”蔚眠口氣十分真摯。

“朋友的事,就是我蔚眠的事。”

“那挺好,只要朋友的老婆還是朋友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