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子休息過後,君華便帶著人出來了。

警察到這邊畢竟還是需要趕一段時間的,這中間的時間......

兩個姑娘下手簡直毫不手軟,看到倒地起不來的人們,拎起地上倒著的棍子就往他們身上砸。

雖然此時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可有了工具的輔助,這一聲聲的慘叫也是不絕於耳,求饒聲也無比懇切,無比悽慘。

沒一會兒功夫,這些人便被打的估計連自己爹媽都不認得了。

叫聲從殺豬也變得低了下來,那淒厲的慘叫讓人恨不得拿石頭堵住他的嘴。

時間快到了,君華便讓兩個人停手了,這些人的死活君華也壓根沒在意。

到時候真的要說什麼,君華也可以說自己是正當防衛。

警察來的時候,看到現場的情況,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君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些人想要殺她滅口,她正當防衛就出手重了一點,這是在維護自身的權益。

其他警察暗暗咋舌,這可不是重了一點啊,這是相當重啊。

不過他們一點也不同情人販子,這種人就算是被打死也是為民除害,為社會做貢獻。

他們咋舌的是......她一個小姑娘家怎麼會放到這麼多的人,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坐上了警車,君華本來準備下午就到平洲的計劃是落空了。

這次直接搗貨了一個販賣人口的窩點,以及快弄死了幾個人,這次取證就稍微慢了一點。

兩個姑娘受的傷都不致命,就是皮肉之苦。

發洩完之後,她們一直接近崩潰的情緒也都稍微穩定了。

受傷重一點的那個叫安然,稍微輕一點的叫單靜。

單靜問君華,“你......是怎麼被騙過來的?”

君華說道,“剛下飛機,坐錯了計程車,你們呢。”

君華也沒有瞞著,這麼說道。

君華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安然身上,這個姑娘看起來有二十二三,長的也算清秀。

她受的傷比單靜重,可能就說明她反抗的更厲害。

而此時,她的眼中還流露著恨意。

單靜先開口,“我路上等人的時候被人拽進車裡帶過來了。當時路上也沒什麼人。

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

君華搖頭 ,“沒事,舉手之勞,以後要注意安全。”